姐姐推我进深渊(蝴蝶结沈梨)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姐姐推我进深渊蝴蝶结沈梨
  • 姐姐推我进深渊(蝴蝶结沈梨)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姐姐推我进深渊蝴蝶结沈梨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夕潮人
  • 更新:2025-07-23 23:11:55
阅读全本
小编推荐小说《姐姐推我进深渊》,主角蝴蝶结沈梨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小说《姐姐推我进深渊》的主角是沈梨,蝴蝶结,这是一本现实情感,虐文,破镜重圆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夕潮人”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19:45: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姐姐推我进深渊

《姐姐推我进深渊(蝴蝶结沈梨)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姐姐推我进深渊蝴蝶结沈梨》精彩片段

## 姐姐推我进深渊>沈梨被拐十五年回家第一句话:“是姐姐把我推给人贩子的。

”>父母看我的眼神瞬间结冰。>他们不知道,沈梨记忆里有个戴红蝴蝶结的恶魔姐姐。

>可那天我头上别的是蓝色发卡。>当我在阁楼翻出绑匪女儿的童年照时,沈梨尖叫起来。

>照片里的小女孩,扎着醒目的红蝴蝶结。---十五年后,沈梨回来了。她站在玄关,

像一片被暴风雨卷上岸的陌生浮木。褪色的背包压着她瘦削的肩膀,

身上的衣服宽大得有些凄凉,洗得泛白,裹着一层挥之不散的、属于陌生路途的尘埃气息。

她微微低着头,视线被低垂的刘海遮挡着,只留下一个苍白尖削的下颌弧线,

像是一碰即碎的薄瓷。“欢迎回家”的彩色横幅,昨天父亲亲手挂上去的,

此刻在门厅上方招展着,鲜艳得突兀,近乎讽刺。“小梨…”母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第一个扑上去,手臂却像怕碰碎什么稀世珍宝般,只敢虚虚地环着,不敢收紧。

父亲紧随其后,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只发出几个含混的音节,眼眶红得厉害。

十五年刻骨的寻找、绝望的祈祷,在此刻凝固成一种近乎窒息的静默。我站在客厅的阴影里,

后背紧紧抵着冰凉的墙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细微的刺痛是唯一能证明我并非身处梦魇的证据。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

撞得胸腔嗡嗡作响。十五年,我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只为想象此刻的重逢。

可当这个时刻真正降临,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是我血脉相连的双生妹妹,是我灵魂里缺失的那一半烙印。沈梨被父母小心地半拥着,

走进客厅的光亮里。她终于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那双本该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里面空荡荡的,

盛满了某种沉淀了太久的、令人心悸的荒芜。她的目光越过父亲颤抖的肩膀,

越过母亲泪湿的脸颊,像两枚冰冷的钉子,直直地钉在了我的脸上。空气瞬间凝固。

悬挂的彩带似乎都停止了晃动。“爸爸,妈妈…”沈梨的声音干涩沙哑,

仿佛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金属,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她全身的气力。她停顿了一下,

那短暂的死寂像一块巨石,沉沉地压上每个人的胸口。然后,她的手指抬了起来,

细瘦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指向我。“是她。”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轻易地撕裂了客厅里所有虚假的温情,

“是姐姐把我推给人贩子的。”轰——!一声巨响在我脑中炸开。世界陡然失重,

脚下的地板仿佛瞬间碎裂、塌陷。我死死地抠着墙壁,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直刺骨髓。

父母脸上的狂喜和激动如同被泼上了强酸,瞬间扭曲、冻结,然后一寸寸剥落,

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惨白和碎裂的痕迹。他们的目光,带着锥心刺骨的寒意,

缓缓地、沉重地转向我。那不再是看女儿的眼神。那是审视一个陌生怪物,

一个披着人皮的、令人作呕的背叛者的眼神。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猛地窜起,

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小樱?”父亲的声音嘶哑得变了调,像被砂轮磨过,

里面混杂着震惊、痛苦和一种摇摇欲坠的、不肯相信的挣扎,“沈梨说的…是真的?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的耳膜。“不!”我的声音尖利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带着一种濒死动物般的绝望挣扎,“不是我!爸,妈,你们看着我!不是我推的!

我怎么可能……”后面的话被汹涌而上的巨大恐惧和委屈堵在喉咙里,噎得我几乎窒息,

只剩下无声的哽咽在胸腔里翻腾。母亲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晃了晃,

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她下意识地松开了环抱着沈梨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一小步。那一步,

像是一道骤然裂开的深渊,横亘在了我们之间。她看着我,眼神破碎得不成样子,

巨大的痛苦和茫然在其中激烈地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捂住了嘴,

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父亲猛地转向沈梨,手臂僵硬地抬起,似乎想抓住她的肩膀,

又颓然放下:“小梨…你再想想?那天…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看错了?

你姐姐她…”沈梨猛地瑟缩了一下,仿佛父亲的靠近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她用力地摇头,

干枯的头发在苍白的脸颊边晃动,空洞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

死死地锁住我,充满了纯粹的、淬毒的恨意。“是她!我记得很清楚!”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得刺耳,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那个坏女人…抓住我胳膊的时候,我拼命回头看了!

就是她!穿着我的蓝裙子!头发上…”沈梨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因强烈的情绪而放大,

“…头发上戴着那个红蝴蝶结!好大好红的蝴蝶结!像血一样!就是她!是她把我推过去的!

”红蝴蝶结?一股冰冷的电流猛地窜过我的脊椎。

那天的记忆碎片在混乱的脑海中疯狂闪现:混乱的街角,刺耳的刹车声,

陌生女人脸上狰狞的笑,沈梨撕心裂肺的哭喊被强行拖拽的胳膊……还有我自己,

被巨大的惊恐钉在原地,像个无用的稻草人。我穿着什么?蓝裙子?是的,

那天我们穿了一模一样的蓝色小连衣裙。可是发卡……“不!”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栗,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发卡!沈梨,你看错了!

那天我戴的不是红蝴蝶结!我戴的是蓝色的!是妈妈给我们买的蓝色小星星发卡!蓝色的!

”我死死盯着父母,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乞求着他们能抓住这个微小的、足以打败一切的细节:“蓝色的!是蓝色的!对不对?妈?

你记得吗?那天早上是你给我们戴上的!一对蓝色的星星发卡!我的是蓝色的!

她的才是红色的!她的红蝴蝶结发卡丢了,她才戴的蓝色星星!是不是?!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脸色灰败如纸。她的嘴唇哆嗦着,

眼神痛苦地在我和沈梨之间来回游移,像是迷失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

“发卡…发卡…”她喃喃地重复着,眼神涣散,

“那天…太乱了…我…我不记得了…好像是有…蓝色的…”她的声音微弱下去,

淹没在巨大的茫然和无措里。那点微弱的确认,如同投入深潭的一粒小石子,

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父亲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那里面翻涌着沉重的疲惫和更深的疑虑,像浓得化不开的墨。他没有看我,

只是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母亲,声音沉得像一块铅:“都…先冷静。小梨刚回来,

太累了…樱子…你…也回房去。” “樱子”这个称呼,第一次失去了所有温度,

只剩下冰冷的距离。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转过身,一步一步挪向楼梯。

身后,客厅里只剩下沈梨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以及父母沉重得令人窒息的沉默。

每一步都踏在无形的刀尖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三道目光——怀疑的、仇恨的、痛苦茫然的——如同实质的芒刺,狠狠扎在我的背上,

穿透皮肉,钉入骨髓。“不是我…”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这微弱的、破碎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瞬间就被楼下那令人窒息的死寂吞噬得干干净净。房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楼下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却关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寒意。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身体一点点滑下去,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仿佛置身于冰窟。

不是被冤枉的愤怒,而是一种更深、更原始的恐惧——恐惧那扇刚刚对我开启的家门,

正在我眼前,以一种缓慢而无可挽回的速度,轰然关闭,将我彻底放逐到冰天雪地之中。

沈梨眼中那淬了毒的恨意,还有父母眼中那崩塌碎裂的信任,

在我脑海里疯狂地交替闪现、放大。那顶“红得像血”的蝴蝶结,像一个狰狞的烙印,

死死烙在我的视野里。“不是我…”我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住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试图汲取一丝虚幻的暖意。黑暗中,只有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日子在一种令人心碎的静默中流淌。家,变成了一个巨大而冰冷的玻璃囚笼。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充满了无声的试探和沉重的痛楚。

沈梨像一只受惊过度的鸟,蜷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她几乎不开口说话,

对母亲小心翼翼的靠近也显得异常抗拒。只有她的目光,像两束冰冷而精准的探照灯,

无论我出现在家里的哪个角落,无论我多么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总能第一时间牢牢地锁定我。那目光里,没有探究,没有犹疑,

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凝固的恨意。父母夹在我们中间,如同走在布满裂缝的薄冰之上。

父亲变得沉默寡言,下班回来就一头扎进书房,仿佛那里是唯一安全的避难所。

他的眼神总是疲惫而沉重地掠过我的脸,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那里面曾经清晰的信任,

如今只剩下浑浊的、深不见底的疑虑。母亲则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

在沈梨和我之间来回奔忙,试图用加倍的关怀和食物来填补那道狰狞的裂痕。

她给沈梨削水果,轻声细语地哄劝她多吃一点;她给我端来热汤,

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闪躲着,动作里透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僵硬和疏离。她看向我时,

眼底深处那份挣扎的痛苦和茫然,比任何责备都更让我心如刀绞。饭桌成了最残酷的刑场。

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咀嚼食物的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

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父亲偶尔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问些无关痛痒的天气或工作。

沈梨永远只是低着头,用筷子机械地拨弄着碗里的米粒,对任何话题都置若罔闻。

我的回答则干涩而简短,每一个音节都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碎石。母亲的视线,

则像受惊的蝴蝶,慌乱地在沈梨和我之间飞舞,

最终总是落在面前那碗几乎没有动过的米饭上,失神地凝固住。那个“红蝴蝶结”的细节,

像一颗被遗忘的种子,却在我绝望的心底悄然扎根、疯长。

它是唯一能刺破这污名阴霾的光点,是我在溺毙前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无数次在脑海里回放那混乱的一天,每一个模糊的细节都被我反复咀嚼:拥挤的集市,

喧闹的人声,陌生的面孔……还有那个女人。她抓住沈梨时,

似乎……似乎有个小女孩在她旁边?我拼命想抓住那个模糊的影子,想看清她的脸,

她的头发……但记忆如同隔着一层厚重而晃动的毛玻璃,只有一片混沌的光影。

家里有老照片!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猛地劈开我混乱的思绪。那些尘封的相册,

或许就是唯一的希望!接下来的几天,只要父母不在家,我就变成了一个幽灵。

我无声地翻遍家里所有能放东西的角落——书柜顶层的纸箱,壁橱深处的收纳盒,

父母卧室五斗橱的每一个抽屉……指尖沾满了厚厚的灰尘,每一次打开一个尘封的盒子,

心脏都狂跳不止,又在看到里面只是些旧衣物或无关紧要的杂物时,重重地沉下去。

失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次次将我淹没。沈梨无声地坐在客厅,她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穿透墙壁和房门,始终追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无声地提醒着我身上的“罪名”。

只剩下一个地方了——阁楼。那个堆满了真正被遗忘之物的黑暗角落。

通往阁楼的窄梯藏在储藏间顶棚的活板门后,布满灰尘和蛛网,

散发着陈年木头和霉变的混合气味。我搬来椅子,踮着脚,费力地推开那扇沉重的活板门。

一股浓重呛人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腐朽的味道。阁楼里堆满了蒙尘的旧物,

像一个被时光遗忘的墓穴。破旧的藤椅、散了架的画框、捆扎起来的旧报纸,

在昏暗中形成幢幢黑影。光线仅来自顶棚那扇蒙着厚厚污垢的小天窗,

吝啬地投下几缕微弱的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

像一把利刃。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踏入了这片尘封之地。角落里有几个硬纸板箱,

边角已经磨损卷曲。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急切地打开最上面的一个。

里面是一些褪色的旧课本、父亲年轻时用过的旧笔记本。失望再次袭来。我推开它,

又打开另一个。这次,里面是些花花绿绿的旧布头,大概是母亲早年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

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吞噬时,我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角。在第三个箱子的最底层,

压在一叠旧毛衣下面,是一个深蓝色硬纸壳的相册封面。封面已经褪色发白,

边角磨损得厉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抽出来,

拂去封面上厚厚的积尘。翻开封面,里面是那种老式的、用透明薄膜固定照片的相册页。

照片大多泛黄卷边。我屏住呼吸,一页一页,极其缓慢地翻看。大多是父母年轻时的合影,

还有我们双胞胎婴儿时期的照片,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对着镜头傻笑,穿着一样的衣服。

照片上的我和沈梨,眼睛清澈明亮,像两颗未经尘世沾染的星辰,

那份纯粹的、属于双生的亲密无间,此刻看来遥远得如同隔世,更像是一把钝刀,

反复切割着我早已鲜血淋漓的心。再往后翻……我的手指猛地顿住。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是一张在某个街心公园拍的照片。背景是模糊的滑梯和秋千。

照片中央是年幼的我和沈梨,大概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同款不同色的连衣裙。我穿着鹅黄色,

她穿着粉蓝色。我们中间,站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比我们高半个头。

她穿着一件鲜艳的桃红色外套,扎着两条羊角辫。而最刺眼的,是她的头顶。

一个硕大的、塑料质地的红蝴蝶结发卡,正正地别在她的辫子上。那红色如此鲜艳,

即使在泛黄的照片里,也透着一股灼人的、不祥的醒目。它像一颗凝固的血珠,

死死地钉在我的视网膜上。我死死盯着那个红蝴蝶结,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最底端猛地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冻得麻木。

记忆深处那层厚重的毛玻璃,仿佛被这抹刺目的红猛地击穿!碎片四溅!

集市……混乱……那个女人粗暴地拽住沈梨的胳膊……尖叫……而我,

被汹涌的人流和巨大的恐惧死死钉在原地……就在那个女人旁边,紧挨着她的腿,

站着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她的脸在混乱中模糊不清,但她的头顶……她的头顶上,

就顶着这样一个东西!一个巨大、鲜红的蝴蝶结!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又像……一滴凝固的血!那个模糊的、几乎被我忽略掉的影子,在这一刻骤然清晰、定格!

她就是绑匪的女儿!那个红蝴蝶结,根本不是我的!它属于那个恶魔身边的小恶魔!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毫无预兆地撕裂了阁楼里死寂的尘埃,

也穿透了脚下的楼板,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是沈梨!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阁楼入口的活板门下方,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布满惊骇欲绝的血丝,

正死死地、死死地透过那条缝隙,盯着我手中的照片!那眼神里凝固的滔天恨意,

此刻被一种更原始、更巨大的恐惧和混乱彻底击碎、碾烂!是沈梨!她竟然跟着我上来了!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到阁楼入口,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那块沉重的活板门。

木板摩擦着门框,发出刺耳的呻吟。“沈梨!沈梨你看到没有?!”我的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急切和狂喜,我奋力把那张照片举高,

让那刺目的红蝴蝶结正对着门缝下那双因极致恐惧而放大的眼睛,“是她!红蝴蝶结!

你看清楚!是她!绑匪的女儿!是她!那天站在那个坏女人旁边的就是她!不是我!

你记错了!是她啊!沈梨!”门缝下的那双眼睛,瞳孔因为巨大的冲击而扩张到了极限,

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混乱和崩塌。那张照片,那个红得刺眼的蝴蝶结,

像一个无形的重锤,

狠狠砸进了她记忆宫殿里那个由恨意和创伤构筑的、带着红蝴蝶结的“恶魔姐姐”形象上。

“不…不…” 一个极其微弱、颤抖得不成样子的音节从门缝下传来,像是濒死小兽的呜咽。

那只眼睛里的恨意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沙堡,瞬间坍塌、消散,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无措的恐惧和…混乱。门缝下的身影猛地消失了,紧接着,

楼下传来一阵慌乱的、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声,越来越远,

最后是“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她躲回了自己的房间。阁楼里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灰尘在微弱光柱中飞舞的声音。我瘫坐在冰冷的阁楼地板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救命的照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冰冷的木板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

却丝毫无法冷却我胸腔里那团滚烫的、混杂着狂喜、后怕和巨大委屈的火焰。

那火焰灼烧着我的喉咙,让我的眼睛也阵阵发烫。成功了?她……她看到了?

那个错误的记忆……动摇了?楼下传来父母焦急的呼唤声和拍门声,

模模糊糊地传上来:“小梨?小梨你怎么了?开门!快开门!

” 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担忧。阁楼的小天窗透进几缕浑浊的天光,

微弱地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抬起头。

那张泛黄的照片静静躺在我汗湿的掌心。照片上,绑匪女儿头顶那个鲜红的塑料蝴蝶结,

在昏暗中依旧刺眼。十五年的时光,浓缩在这小小的、带着霉味的方寸之间。

这顶蝴蝶结曾是她记忆中代表“恶魔姐姐”的烙印,如今却成了唯一能撬开真相的钥匙。

它沉默着,却比任何控诉都更有力。楼下,父母焦急的呼唤和沈梨紧闭的房门,

构成一道无形的屏障。阁楼的木头在我身下发出细微的、陈年叹息般的声响。我抬起手,

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那抹刺目的红。然后,我撑着冰冷的地板,慢慢站起身。膝盖有些发软,

但身体里有一股微弱却坚定的力量在支撑着我。我走到阁楼入口,弯下腰,

双手抵住那块沉重的活板门。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用力,将它完全推开。

混杂着尘埃的、来自楼下客厅的光线涌了进来,有些刺眼,却带着久违的、属于人间的温度。

我攥紧了照片,一步一步,踏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向下走去。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异常清晰。楼下父母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楼梯尽头,储藏间的门虚掩着,

透出客厅更亮的光。门缝下,能看到母亲焦急踱步的拖鞋影子。我伸出手,

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把手。我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仿佛它是唯一能锚定我在这片汹涌混乱中的浮木。我推开了储藏室的门。

客厅的光线有些刺眼。母亲正焦灼地拍打着沈梨紧闭的房门,声音带着哭腔:“小梨!

小梨你开门!别吓妈妈!跟妈妈说句话!” 父亲站在她身后,脸色铁青,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和无措,他显然被沈梨那声穿透楼板的尖叫吓坏了。

听到储藏室门的响动,他们猛地转过头。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父母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又迅速落在我手中紧握的照片上。他们脸上的担忧和惊恐,

在看到我脸上同样残留的惊悸和某种……近乎疯狂的急切时,瞬间冻结、碎裂,

化为更深的迷茫。“小樱?你…你手里拿的什么?” 父亲的声音干涩,

目光死死盯着那张照片,仿佛那是什么不祥之物,“小梨她…她怎么了?阁楼上发生了什么?

”母亲也停止了拍门,转过身,眼睛红肿,视线在我和沈梨的房门之间痛苦地摇摆,

最后定格在我高举的照片上。她下意识地向前踉跄一步,似乎想看得更清楚。

我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所有的语言在那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只是径直走到他们面前,

将那张承载着十五年冤屈和此刻唯一希望的照片,用力地、不容置疑地递到他们眼前。

我的手臂微微颤抖,但动作异常坚定。“爸,妈,” 我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清晰,“你们看!看清楚!就是这个红蝴蝶结!”我的指尖,

带着积年的灰尘和此刻滚烫的温度,

重重地点在照片中央那个穿着桃红外套、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头上。

那个硕大、鲜红的塑料蝴蝶结,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刺目得如同凝固的火焰。

“沈梨的记忆里,推她的人戴着红蝴蝶结!是我吗?那天我戴的是蓝色星星发卡!是她!

”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血块,

充满了积压了十五年的委屈、恐惧和此刻近乎疯狂的求证欲,“是绑匪的女儿!那天,

就是这个小女孩,站在那个抓走沈梨的女人旁边!沈梨回头看到的红蝴蝶结,是她!不是我!

不是我推的!”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客厅里只剩下我急促的喘息声,

还有照片上那个红蝴蝶结无声的控诉。父亲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他几乎是粗暴地一把从我手中夺过照片,手指用力地捻着照片边缘,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的视线如同探照灯,死死地聚焦在那个红蝴蝶结女孩身上,

然后是照片上穿着鹅黄色裙子的我,穿着粉蓝色裙子的沈梨……他的眉头死死锁紧,

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记忆的闸门仿佛被这抹刺目的红猛地撞开!

扎着辫子、头顶一抹刺眼鲜红的小影子……那个被漫长时光和巨大悲痛几乎彻底掩埋的细节,

此刻如同沉船被打捞出水,带着冰冷的海水和锈蚀的痕迹,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是…是她…” 父亲的声音像是从干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一种迟来的、沉重的钝痛,

“那个…那个跟在人贩子旁边的…小丫头片子…是她!

头上…是戴了个红的…很扎眼…”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那双总是带着审视和疑虑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震惊、愧疚和一种被打败认知的巨大冲击。

那沉重的、压了我十五天的冰冷怀疑,如同遭遇烈阳的坚冰,

在他眼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裂、崩塌。“小樱…” 他喃喃地叫了我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迟来的、沉重的痛楚和一丝无措的茫然。那声“小樱”,

终于不再是冰冷的代号,带上了属于父亲的温度,尽管那温度也裹挟着太多复杂难言的情绪。

母亲的反应更直接,也更破碎。她凑到父亲身边,目光触及照片上那个红蝴蝶结的瞬间,

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她喉咙里溢出。她捂住了嘴,

眼睛死死盯着照片,瞳孔剧烈地收缩、放大。

沈梨指认时描述的“红得像血”……还有此刻照片上这抹刺目的、带着尘埃气息的真实鲜红!

查看完整章节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