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煤球沈砚)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煤球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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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半吨老师
  • 更新:2025-07-22 04: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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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是知名作者“半吨老师”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煤球沈砚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沈砚,煤球的现代言情小说《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由网络红人“半吨老师”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6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3:12:3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

《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煤球沈砚)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总裁的私房钱被猫曝光了(煤球沈砚)》精彩片段

猫最近很反常。总爱往衣柜上跳。我家衣柜顶很高,平时煤球跳不上去。煤球是我养的猫,

通体漆黑,只有四个爪子雪白。它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衣柜顶较上劲了。今天更离谱。

我刚把沈砚熨好的高定西装挂进衣柜,一转身,煤球就窜了进去。紧接着,我听到刺啦一声。

心道不妙。冲过去一看,煤球正挂在沈砚那件昂贵的西装上,爪子深深勾进了布料里,

后腿使劲蹬着衣柜的内壁,试图往衣柜顶上窜。“煤球!下来!”我心疼那件西装,

伸手去捞它。煤球被我惊到,后腿猛地一蹬。哗啦一声。它没窜上顶,

反而把衣柜内壁一块薄薄的、类似装饰板的木板给蹬掉了。木板掉在地上。

露出后面一个黑黢黢的洞。煤球也吓一跳,哧溜一下钻出来跑了。

留下我和那个衣柜壁上的洞,面面相觑。衣柜内壁是深棕色木板。这个洞藏在里面,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蹲下身,捡起那块掉落的薄木板。木板边缘很整齐,

像是特意切割出来,再嵌进去的。这显然是个暗格。沈砚的衣柜里,怎么会有暗格?

我的心跳有点快。沈砚是我丈夫。他开公司的,别人都叫他沈总。他很有钱,特别有钱。

他的钱就是我的钱,至少法律上是这么写的。可这个暗格……藏在他放贴身衣物的衣柜内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进了那个洞里。里面空间不大,像个小抽屉。我摸到了一个东西。

硬硬的,四四方方。拿出来一看,是个黑色的绒布袋子,有点分量。打开袋口的抽绳。

我倒吸一口凉气。袋子里,是一捆捆崭新的百元大钞。红彤彤的,扎得整整齐齐。我数了数。

一捆一万。一共五捆。五万块现金。藏在衣柜的暗格里?沈砚藏私房钱?这个念头像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炸开。沈砚缺钱吗?不可能。他公司运营良好,我每个月收到的家用卡,

里面的数字都长得让我懒得数。他需要用现金?更不可能。

现在连楼下卖煎饼的大妈都用扫码支付了。他藏这么多现金干什么?

还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一股无名火,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蹭地窜了上来。

我把钱原样塞回绒布袋,放回暗格,再把那块薄木板勉强盖回去。从外面看,不仔细瞧,

发现不了破绽。煤球闯的祸,暂时不能让沈砚知道。我得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砚晚上有应酬,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他平时很自律,极少喝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帮他挂外套,暗中观察他的表情。“今天累吗?”我接过他的西装,

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内衬。“还好,老张他们太能喝。”他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疲惫,

径直走向浴室。一切如常。他没有去看衣柜。甚至没多看一眼挂衣服的我。洗完澡,

他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走到衣柜前,打开他那边的柜门,准备拿睡衣。我的呼吸都屏住了。

他拉开了柜门。他的手伸向他常放睡衣的那一格。距离那个暗格的位置,只有不到二十公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停顿了一下。我的心跟着停跳了一拍。然后,他拿出了睡衣,

关上了柜门。整个过程,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往暗格的方向偏一下。非常自然。

就好像……他完全不知道那里有个暗格,藏着五万块钱。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如果这是他藏的私房钱,他刚才开柜门拿衣服,多少会有点下意识的反应吧?瞄一眼?

或者动作迟疑一下?都没有。他自然得像那地方根本不存在。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暗格?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荒谬。这是他的衣柜,他的房子,他天天用的柜子,

里面多了个暗格藏了钱,他会不知道?可他的反应,又实在不像装的。我躺在床上,

听着身边沈砚平稳的呼吸,毫无睡意。五万块现金。一个沈砚似乎不知道的暗格。

这像一团乱麻,缠在我脑子里。不行,我得再找找。也许……不止这一个地方?

沈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他一走,我立刻开始了我的“寻宝”行动。

目标:沈砚可能藏匿私房钱的地方。先从书房开始。他的书房很大,一整面墙的书柜,

巨大的实木办公桌。我像个侦探,仔细搜寻。书柜里的书,一本本抽出来,抖一抖。没有。

书柜顶上?太高,我搬了凳子,踮着脚摸了一遍,只有一层灰。办公桌的抽屉,一个个拉开。

文件,钢笔,印章,名片夹……都是办公用品。最下面一个带锁的抽屉。

我试了试我和他的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不对。打不开。暂时放弃。我转战客厅。电视柜,

沙发缝隙,花瓶内部,甚至空调出风口……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无所获。家里太干净了,

阿姨每天都打扫,不像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主卧。除了那个已经被发现的衣柜暗格。

我又把目光投向我们的床。沈砚睡的那一侧。掀开床垫?太重了,我一个人根本抬不动。

趴在地上,用手电筒照床底。只有几个收纳箱,装着换季的衣物。我有点泄气。

难道真的只有衣柜里那五万?可那五万,沈砚的反应又那么奇怪。我坐在地板上,

环顾着这间宽敞奢华的主卧,目光扫过沈砚那边的床头柜。实木的,很厚重。

我拉开最上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他的手表盒、睡眠眼罩、一本看到一半的商业杂志。

拿起杂志,下面压着一个……铁盒子?不大,比烟盒大一圈,扁扁的。看起来很旧了,

边角有些掉漆,印着模糊不清的卡通图案,像是……十几二十年前小孩子装糖果的那种铁盒。

沈砚的床头柜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我拿起铁盒,有点沉。晃了晃,

里面有东西在响。盒子没上锁,只是盖子扣得很紧。我费了点劲,指甲都抠疼了,

才把盖子撬开。盒子里,没有糖果。满满当当,塞着一卷一卷的……钱!全是现金!

面额不大,有五十的,二十的,十块的,甚至还有几块的硬币,被卷成一卷一卷,

用橡皮筋扎好,像一个个小炮筒,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铁盒里。

这风格……跟衣柜里那五万崭新的百元大钞截然不同。

我一股脑把铁盒里的“小炮筒”全倒在床上。数了数,一共二十三卷。我拆开一卷。

五十元面额,一卷大概一千块。二十元面额,一卷大概五百。十元和五元的,

一卷大概两三百。硬币卷,大概一百多。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满满一铁盒的零钱卷,

加起来大概……一万五左右。衣柜里五万整钞。床头柜铁盒里一万五零钱。加起来六万五。

沈砚,一个身家按亿计算的集团总裁,在家里藏了六万五千块现金?

还用这么……复古又割裂的方式?整钞藏暗格,零钱卷塞进旧铁盒?这太诡异了。

完全不符合沈砚的人设。他做事向来条理清晰,追求高效和简洁。电子支付普及后,

他钱包里连一百块现金都很少放。藏私房钱?还藏得这么……有“层次感”?而且,

他昨晚睡前,习惯性地从床头柜拿眼罩,就压在这个铁盒上面。他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难道这个铁盒……他也不知道?这个念头让我后背有点发凉。如果不是沈砚藏的,那会是谁?

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在我们主卧里,悄无声息地藏钱?阿姨?不可能,她手脚干净,

在我们家做了好几年了。我盯着床上那些花花绿绿的零钱卷和那个掉漆的铁皮盒,

又想起衣柜暗格里崭新的五万块。它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关联。唯一的共同点,

就是都被藏在了沈砚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他却好像毫无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我正对着那堆零钱卷发呆,手机响了。是闺蜜林薇。“喂?晚晚,干嘛呢?出来逛街啊!

SKP新到了一批限量款包包!”她声音永远活力四射。我看着床上那堆“证据”,

哪有心情逛街。“薇,我……遇到点怪事。”我压低声音。“怎么了?

你家沈总又给你买海岛了?凡尔赛是吧?”她打趣道。“不是。”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忍不住,“我好像……发现沈砚藏私房钱。”“噗!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被水呛到的声音,“咳咳咳……啥?你说谁?沈砚?藏私房钱?”“嗯。

”“藏了多少?五百?一千?顶天了吧!他那身家,藏私房钱图啥?图刺激?

”林薇完全不信。“六万五。”我报出数字。“多少?!”林薇尖叫起来,“六万五?

人民币?现金?”“嗯。五万整的藏衣柜暗格里,一万五的零钱卷,

塞他床头柜一个旧铁盒里。”我描述着。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晚晚,

”林薇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确定是藏私房钱?这听着……怎么有点瘆得慌?

像……像某种奇怪的仪式?或者……他在转移财产?准备跑路?”“别瞎说!”我打断她,

但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下。林薇的话,戳中了我心底隐隐的不安。“不是,这真的很反常啊!

”林薇分析道,“沈砚那种人,要转移财产,用得着藏这点现金?

还藏得这么……有生活气息?又是暗格又是旧铁盒的?他直接开个海外账户不香吗?

这不符合逻辑!”她说的对。沈砚真要做什么,手段绝不会这么低级。“而且,

”林薇继续推理,“你说他发现不了?怎么可能!那是在他天天用的衣柜和床头柜里!

除非……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他的!”“不是他的?”我一愣。“对啊!

也许……是别人藏的呢?”林薇大胆假设,“比如……你们家阿姨?

或者……前女友留下的‘遗产’?”她越说越离谱。“不可能!”我立刻否定,“阿姨不会,

前女友?沈砚跟我在一起之前,感情史干净得很。”这点我很确信。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林薇语气沉重,“晚晚,你家沈总……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

或者……这里,”她指指脑袋,“出了点问题?比如,压力型失忆?或者某种……囤积癖?

就喜欢藏现金玩?”压力型失忆?囤积癖?沈砚?

那个在谈判桌上杀伐果断、在董事会上运筹帷幄的沈砚?我下意识地摇头,

虽然电话那头的她看不见。“他最近……是有点忙。”我想起他眉宇间偶尔掠过的疲惫,

“但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啊。”“哎呀,男人嘛,有时候压力大也不会说出来的。

”林薇一副过来人的语气,“特别是沈砚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这样,晚晚,你先别声张,

再观察观察。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其他反常举动。重点是,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些钱的存在!

”挂了电话,我看着床上那堆零钱卷,心里更乱了。林薇的话虽然不着调,但也提醒了我。

或许,我应该更深入地观察沈砚。看看这些钱,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我把零钱卷重新卷好,

小心翼翼地放回那个旧铁皮盒里,恢复原样,塞回他的床头柜抽屉,用杂志盖好。

衣柜暗格的钱也原封不动。然后,我开始了对沈砚的“秘密观察”。

我假装不经意地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回家后,会不会第一时间去检查衣柜或者床头柜。

没有。他回家,脱外套,换鞋,偶尔会抱一下煤球,然后要么去书房处理工作,

要么陪我看会儿电视。他开衣柜,只为了拿衣服或者放衣服,动作流畅,目不斜视。

他睡前开床头柜,只拿眼罩,放下杂志时,手指甚至都没在铁盒的位置多停留一秒。

仿佛那两处地方,对他而言,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储物空间。这太奇怪了。如果不是他藏的,

他又怎么会完全无视?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可这怎么可能呢?几天下来,我毫无收获,

反而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直到那天下午。我开车去公司附近的一家高端甜品店,

给沈砚送他喜欢的拿破仑蛋糕,想给他个惊喜。停好车,刚走到他公司大楼附近的花坛边。

远远地,我看见沈砚从大楼里走出来。他没带司机,也没带助理,就他自己。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步履匆匆,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手机。

他没往车库方向走,而是拐向了旁边一条比较僻静的小路。那边不是商业区,

只有一些老旧的临街商铺和一个小型超市。他去那里干什么?我心头一跳,

下意识地闪身躲到一棵粗壮的景观树后面。好奇心压倒了理智。我决定跟上去看看。

沈砚走得很快,但目标明确。他穿过小路,径直走向尽头一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店。

店门头是绿色的,上面几个褪色的大字:“老王福利彩票”。彩票站?沈砚去彩票站?

我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沈砚?买彩票?这比发现他藏六万五私房钱还让我震惊!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相信这种概率游戏?这简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我躲在路对面一家奶茶店的招牌后面,探出头,偷偷观察。彩票站里人不多。沈砚进去后,

似乎和店主老王很熟络地点头打了个招呼。他没看墙上那些花花绿绿的中奖号码图。

而是直接走到柜台前,拿出手机,好像在给老王看什么。老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点点头,

然后转身,从柜台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搬出一个……纸箱?纸箱不大,

像是装A4打印纸的那种。沈砚接过纸箱,看起来很沉。他把手机收起来,

然后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信封鼓鼓囊囊。

他直接把信封递给了老王。老王接过,看都没看,

随手就塞进了自己油腻腻的工作围裙前面的口袋里。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

沈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然后,他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纸箱,转身离开了彩票站。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不超过五分钟。他抱着纸箱,快步走向他停在不远处临时停车位的车。

一辆黑色的宾利,和他平时上下班开的劳斯莱斯不同,这辆很低调。他打开后备箱,

把纸箱放进去,关上。然后上车,发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开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奶茶店招牌后面,风中凌乱。现金交易!一个沉甸甸的纸箱!在彩票站!

沈砚到底在干什么?那个纸箱里是什么?他给老王的信封里,肯定又是现金!

他哪来那么多现金?难道……家里的现金,只是冰山一角?他有个源源不断的现金来源?

然后通过彩票站的老王……处理掉?或者交换什么东西?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炸开。

恐惧感第一次真正攫住了我。之前发现藏钱,是生气、不解、好奇。但现在,目睹了这一幕,

联想到那些隐秘的现金,

全“不知情”的诡异表现……林薇那句“转移财产”和“压力型失忆”在我脑子里疯狂盘旋。

不行!我必须知道那个纸箱里是什么!沈砚的车已经开远了。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

走向那家“老王福利彩票”。店里弥漫着烟味和打印彩票的油墨味。

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头发稀疏,穿着沾了油渍的围裙,正拿着个计算器,

对着墙上的走势图比比划划。“老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老王抬起头,

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买彩票?机选还是自选?”“不买彩票。

”我走到柜台前,直视着他,“刚才出去那位,穿灰色西装的先生,是我丈夫。

”老王的脸色明显变了变,手里的计算器差点掉下来。“啊?沈……沈太太?

”“他刚才在你这拿了什么东西?”我开门见山。“没……没什么啊!”老王眼神闪烁,

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围裙口袋,那里还鼓着,“沈先生就是……就是过来看看,聊聊天。

”“聊天需要给那么厚一个信封?”我盯着他捂着的口袋,“里面是钱吧?多少?

他换走了什么?那个纸箱里是什么?”我的问题像连珠炮。老王的额头开始冒汗。“沈太太,

您……您别为难我。沈先生他……他就是托我帮点小忙,我……我不能说。”“帮忙?

”我逼近一步,“帮什么忙需要用现金交易?还这么鬼鬼祟祟?老板,我丈夫身份特殊,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只能报警,让警察来问问,

你们这彩票站除了卖彩票,还做什么‘小忙’?”“别!别报警!”老王慌了,脸都白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紧张地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沈太太,

真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沈先生他……他就是在我这儿寄存点东西!”“寄存东西?”我皱眉,

“什么东西需要寄存到彩票站?还付你寄存费?”“也不是寄存费……”老王搓着手,

一脸为难,“就是……就是些旧东西。沈先生隔一段时间会拿点现金过来,

让我帮他……换成零钱,或者换点旧东西放进去,再存回来。”“换成零钱?存旧东西?

”我更糊涂了,“什么意思?说清楚点!”老王咽了口唾沫:“大概……半年前开始的吧。

沈先生突然找到我,给了我一个挺沉的旧纸箱,里面装满了……呃,各种零钱,

还有一堆……怎么说呢,就是些不值钱的老物件,什么旧铁盒啊,坏掉的玩具啊,

旧书什么的。”“他说他老婆……哦,就是您,不喜欢家里放这些占地方的旧东西,

但他又舍不得扔。就问我能不能帮他存着。每个月给我两千块,算是保管费。”“然后,

他隔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来一趟。有时候带个信封来,里面是现金,

让我帮他……把里面的整钱,一部分换成零钱,比如五十、二十、十块的,卷成卷。

另一部分,让我去旧货市场或者垃圾站淘点……更旧更破的小玩意儿,

比如生锈的铁皮盒子啊,掉漆的玩具啊,老式玻璃弹珠什么的,放进箱子里。

”“再把箱子存回我这里。”老王一口气说完,擦了擦汗:“沈太太,真的!就是这样!

我发誓!我没干坏事!沈先生就是……就是有点奇怪的念旧癖好?或者……压力太大了?

我也搞不懂!但他给钱挺爽快,我就帮他办了。”信息量太大,我脑子有点宕机。

沈砚背着我,付钱给彩票站老板:寄存一个装满零钱和破烂的旧纸箱?定期送现金来,

让老板把整钱换成零钱卷?还让老板去淘换更破的旧物件放进去?然后,再把箱子存回去?

这什么跟什么啊?这比转移财产或者囤积癖更离谱!这完全就是……神经病行为啊!

“那个纸箱呢?现在在哪?”我追问。“刚被沈先生拿走了啊!”老王说,“他每次来,

要么送钱送东西,要么就把箱子拿走,过几天又送回来,里面东西好像会变一变。

今天他刚拿走。”沈砚刚刚抱走的那个纸箱!里面装的就是这些破烂和零钱卷?

他抱回家干什么?家里那些钱……衣柜暗格里的五万,

床头柜铁盒里的一万五零钱卷……难道都是从这个“循环”里来的?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彩票站。老王的话像魔音灌耳。沈砚……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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