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总暗恋我(钟晴顾危)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死对头他总暗恋我钟晴顾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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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猛炫冰西瓜
  • 更新:2025-07-21 00:3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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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死对头他总暗恋我》本书主角有钟晴顾危,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猛炫冰西瓜”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小说《死对头他总暗恋我》的主角是顾危,钟晴,梁渠,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追妻,青梅竹马,甜宠,职场,现代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猛炫冰西瓜”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1:45:0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死对头他总暗恋我

《死对头他总暗恋我(钟晴顾危)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死对头他总暗恋我钟晴顾危》精彩片段

顾危的日记本掉进我怀里时,我正站在梯子上擦吊扇。厚厚一本,硬壳封面。

砸得我胸口闷疼。我低头一看。封皮上两个钢笔字,力透纸背——顾危。我手一抖。

差点从梯子上栽下来。这名字我太熟了。化成灰我都认识。

我那从穿开裆裤起就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客厅里吵得要命。我那帮狐朋狗友在打牌。

吆五喝六。没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我赶紧抱着日记本溜下梯子。躲进卫生间。反锁。

心跳得像要蹦出来。顾危的日记?写什么的?骂我的?他骂我的话都能出本书了。

我捏着那本子。像捏着个炸弹。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

“九月七日,晴。梁渠今天又穿那条蓝裙子。蠢死了。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我眼皮一跳。

蓝裙子?我去年夏天是买过一条湖蓝色的连衣裙。只穿过一次。因为顾危那天看见我,

冷笑一声。“穿得像个移动游泳池。”气得我回去就把裙子压了箱底。

原来他……觉得像孔雀?我手指有点抖。往后翻。“十月三号,阴。

唐宵那个蠢货给梁渠带奶茶。加双份珍珠。齁不死她。活该她胖。”唐宵是我高中同桌。

有次课间给我带了杯奶茶。顾危正好路过。踢翻了我的桌子。奶茶泼了我一身。

他还恶人先告状。“挡路。”气得我三天没跟他说话。原来是因为……双份珍珠?

我脑子里嗡嗡响。像塞进了一窝蜜蜂。继续翻。越翻越快。手心全是汗。

那些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眼睛。“梁渠今天跟隔壁班体育委员说话了。笑那么甜。牙不酸吗?

”“她物理又不及格。蠢得无可救药。活该被罚站。”“她剪头发了。丑。像被狗啃过。

”……每一页。都有我的名字。梁渠。梁渠。梁渠。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像一张巨大的网。

把我死死缠住。喘不过气。我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慢慢滑坐到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顾危?暗恋我?那个从小跟我抢玩具。中学跟我争年级第一。大学跟我抢学生会主席。

工作后跟我抢同一个项目。见面就冷嘲热讽。恨不得掐死对方的顾危?他暗恋我?

这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离谱。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梦。

日记本硬硬的棱角硌着掌心。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抱着头。天旋地转。

门外传来钟晴的大嗓门。“渠姐!掉马桶里啦?三缺一等你呢!”我猛地惊醒。

手忙脚乱地把日记本塞进洗衣机后面。“来了!”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扑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滚烫。眼神慌乱。像个偷了东西的贼。不行。梁渠。稳住。

我对着镜子深呼吸三次。拉开门。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催什么催,拉肚子不行啊?

”牌桌上。我魂不守舍。打错好几张牌。被下家的唐宵赢走不少钱。“渠姐,

你今天状态不对啊?”唐宵数着钱,乐呵呵。钟晴叼着烟,眯眼看我。“脸这么红?发烧了?

”我心虚地摸脸。“有吗?可能……吊扇灰太大。”“顾危呢?”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他刚不是还在?”“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了。”唐宵甩出一对K,

“估计公司又有急事吧。”走了?我心头一松。又莫名地。有点空落落。像踩在棉花上。

不踏实。牌局散场。送走最后一个人。我瘫在沙发里。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全是日记本里那些字。“梁渠今天又穿那条蓝裙子。”“蠢死了。

”“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顾危低沉冷冽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

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这算什么?用最恶毒的话。

表达最隐秘的心思?神经病啊!第二天上班。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魂不守舍。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顾危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眼前。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

衬得人模狗样。我心脏“咚”地猛跳一下。下意识想后退。他抬眸。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眉头习惯性地蹙起。“昨晚做贼去了?”熟悉的嘲讽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要是以前。我肯定立刻怼回去。“关你屁事!”可今天。我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脑子里自动播放日记本里的字。“梁渠熬夜的样子像只熊猫。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卡住。

脸上有点烧。我低下头。含糊地“嗯”了一声。挤进电梯。缩到最角落。离他远远的。

空气安静得诡异。只有电梯上升的细微嗡鸣。我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落在我后脑勺上。

像有实质。烫人。电梯到了十七楼。我像被针扎了似的。第一个冲出去。落荒而逃。一整天。

我都在刻意躲着顾危。他去茶水间。我就抱着杯子去打印室。他去会议室。

我就猫在工位装死。连午饭都是让钟晴帮我带的。“你俩又吵架了?”钟晴把饭盒放我桌上,

一脸八卦。“没。”我扒拉着饭粒,食不知味。“骗鬼呢?”钟晴凑近,压低声音,

“你瞅瞅你,躲他跟躲瘟神似的。”我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手掌里。“晴晴……”“嗯?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艰难地组织语言,“一个男人,总是处处跟你作对,

见面就怼你,恨不得气死你……其实是因为……”“喜欢你?”钟晴接得飞快。我猛地抬头。

瞪大眼睛看她。“你怎么知道?!”钟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大姐,

偶像剧都这么演的好吗?恶作剧之吻看过没?直树和琴子!”她凑得更近。“谁啊?顾危?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不是!你别瞎猜!”钟晴盯着我爆红的脸。

露出一个“我懂”的猥琐笑容。“啧啧啧,渠姐,你完了。”我确实完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顾危的存在感变得无比强烈。他每一次皱眉。每一次冷哼。

每一次看似刻薄的嘲讽。都被我拿着日记本里的“密码”重新解读。他说:“梁渠,

你这个方案做得像一坨垃圾。”我脑子里自动翻译:他是不是觉得我太辛苦?

他说:“穿这么少,想冻死给公司省暖气费?”翻译:他担心我着凉?他说:“笨手笨脚,

咖啡都能洒。”翻译:他……心疼我烫着?我快疯了。这解读游戏比做年度报表还累。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跟他针锋相对了。每次想怼回去。

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话就卡在喉咙里。心跳先乱了节拍。这感觉太陌生。太憋屈。

梁渠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周五下班。地下车库。我刚拉开车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啪”地按在车门上。吓我一跳。顾危站在车边。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

脸色不太好看。“躲我?”他声音低沉。带着点质问。车库灯光昏暗。

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我呼吸一窒。下意识想否认。“没……”“没有?”他逼近一步。

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钻进鼻腔。“吃饭绕着我走。”“开会坐离我最远的位置。

”“发个邮件都要抄送十个八个人。”他每说一句。我就心虚一分。“梁渠。”他垂眸看我。

眼神复杂。“你最近很不对劲。”我后背抵着冰冷的车门。退无可退。心跳如擂鼓。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一个说:摊牌!问他日记本怎么回事!另一个尖叫:不行!

太丢人了!僵持了几秒。我猛地吸了口气。豁出去了。“顾危!”“嗯?

”“你……”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是不是……”后面那几个字像有千斤重。

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挑眉。耐心地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车库的感应灯突然灭了。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幽幽亮着。

黑暗给了我莫名的勇气。“你是不是……”我闭了闭眼,心一横,“暗恋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灯“啪”地又亮了。刺眼的白光。清晰地照亮了顾危的脸。

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微怔。迅速转为一种……难以形容的错愕。然后。一点点冷下去。

嘴角勾起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梁渠。”他声音冷得像冰渣。“几天没睡好。

”“把脑子睡坏了?”“还是……”他俯身,凑近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声音却淬着寒意,“你终于被我的优秀刺激得精神失常了?”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从头顶凉到脚底。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溃散。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愤怒。

我猛地推开他。“滚!”拉开车门。坐进去。狠狠甩上。发动。油门踩到底。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后视镜里。顾危的身影站在原地。越来越小。

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我死死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

模糊了视线。梁渠。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居然会相信那种鬼话。什么暗恋?狗屁!

他就是单纯地想气死你!像过去二十几年一样!那本日记……一定是他故意设的局!对!

就是为了看我出丑!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自作多情!顾危!王八蛋!我一边开车。

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眼泪却越擦越多。周末。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手机关机。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只受伤的鸵鸟。把那本该死的日记本从洗衣机后面拖出来。

狠狠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踩了两脚。硬壳封面凹下去一块。像顾危那张欠揍的脸。

我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又冷又涩。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愤怒。

或者……还有点别的什么。我不敢深想。门铃响了。锲而不舍。我烦躁地把头埋进膝盖。

装死。门外传来钟晴的大嗓门。“梁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再不开门我报警了啊!

”我无奈。爬起来。踢开地上的日记本。去开门。钟晴提着两大袋吃的挤进来。“我的祖宗!

你玩失踪啊?电话关机,信息不回,想急死谁?”她一眼看到我红肿的眼睛。

还有地上那本遭了殃的日记本。“嚯!战况激烈啊!”她放下袋子,弯腰捡起日记本,

拍了拍灰,“跟它较什么劲?”我颓然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晴晴……”“嗯?

”“我完了。”我把车库摊牌被无情嘲讽的事说了一遍。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带了哭腔。

钟晴听完。没像我想象中那样义愤填膺地骂顾危。反而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

“不对啊……”“哪不对?他亲口嘲讽我自作多情!”“啧,”钟晴翻了个白眼,“渠姐,

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一碰上顾危就降智?”她晃了晃手里的日记本。“我问你。

”“如果顾危真那么讨厌你。”“他写这玩意儿干嘛?”“吃饱了撑的?”我噎住。“还有,

”钟晴凑近,眼神犀利,“你仔细想想,他当时在车库的反应。”“什么反应?

就是嘲笑我啊!”“除了嘲笑呢?”钟晴追问,“眼神?动作?语气?”我皱着眉。

努力回忆。黑暗。灯光亮起。他瞬间冷下去的脸。

和那毫不留情的嘲讽……“他好像……”我迟疑着,“有点生气?”“对啊!

”钟晴一拍大腿,“被戳中心事的恼羞成怒!懂不懂?”她翻开日记本。指着里面一句。

“你看这句——‘隔壁班那个傻大个又给梁渠递情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有这句——‘她居然对着唐宵那小子笑?眼瞎了。’”钟晴啧啧摇头。“这醋味,

隔着纸都熏死人了。”“他嘲讽你,说不定就是掩饰!”“你一躲他,他慌了,

才忍不住去车库堵你!”“结果你直接捅破窗户纸,他面子挂不住,只能更凶地怼回来!

”“男人嘛,死要面子活受罪!”钟晴的分析像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我混沌的脑子里。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可我脑子里还残留着顾冰冷嘲讽的声音。“你脑子睡坏了?

”太伤人了。“那……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有点茫然。“凉拌!

”钟晴把日记本塞回我手里,“敌不动我不动!该吃吃该喝喝!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撸起袖子。“先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被钟晴硬拉着吃了顿火锅。

热辣滚烫的食物下肚。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点点。可心里那个关于顾危的结。

依旧拧得死死的。周一。我顶着两个还没完全消退的黑眼圈去上班。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心里却打定主意。彻底无视顾危。就当他是空气。项目组晨会。

我和顾危不可避免地坐到了同一张会议桌旁。隔着长长的桌子。斜对角。我全程低头。

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得像个刚入学的小学生。轮到顾危发言。

他低沉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条理清晰。一针见血。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可耳朵却不受控制地捕捉着他声音里的每一个细微起伏。他说到关键处。

习惯性地用指尖敲了敲桌面。笃笃。两下。像敲在我心尖上。我捏紧了笔。指尖发白。

“……所以,这个节点必须提前一周完成。”他做了总结。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似乎若有若无地。在我低垂的头顶停顿了一瞬。我猛地绷紧了脊背。“梁渠。

”他突然点了我的名。“你负责的模块。”“进度如何?”我抬起头。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专业又平静。“按计划推进,没问题。”“没问题?”他挑眉,

语气带着惯有的质疑,“上周五的测试报告我看过,还有三个关键Bug没解决。

”我心里一紧。他果然在盯着我。“已经在处理,下班前能修复。”我迎着他的目光,

尽量不让声音发虚。“最好如此。”他淡淡收回目光,转向下一个议题。会议结束。

我收拾东西。准备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梁渠。”顾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散会的人声。我脚步一顿。没回头。“有事?”“下午三点。

”“来我办公室。”“讨论一下你说的Bug修复方案。”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容拒绝。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快步离开。手心微微出汗。下午三点。

我准时推开顾危办公室的门。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坐。”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刻意保持距离。把打印好的修复方案推过去。“顾总监,方案。”他接过。没看。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眼睛还肿着。”我一愣。下意识摸了下眼角。“……没睡好。

”“因为车库的事?”他问得直接。我心脏猛地一跳。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

指甲掐进肉里。“顾总监,现在是工作时间。”我生硬地提醒。他像是没听见。

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梁渠。”他看着我。眼神很深。“我很好奇。

”“是什么让你产生了……”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那种荒谬的错觉?

”又是这种语气。高高在上。带着嘲讽。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我刚刚筑起的一点心理防线。羞愤瞬间冲垮了理智。我“唰”地站起来。

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错觉?”我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顾危!

”“你敢说那本日记不是你写的?!”“你敢说里面写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你敢说‘梁渠今天又穿那条蓝裙子’后面那句‘蠢死了’不是‘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你敢说‘唐宵那个蠢货给梁渠带奶茶’后面那句‘齁不死她’不是‘活该她胖’?!

”我一口气吼出来。声音都在抖。办公室里死寂一片。阳光里的尘埃都仿佛凝固了。

顾危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错愕。震惊。还有一丝……被彻底扒掉面具的狼狈。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喉结滚动。却没发出声音。脸色由白转青。

再由青转红。像打翻了调色盘。精彩纷呈。看着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憋着的那股恶气。

终于出了一点。可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后的绝望。完了。彻底撕破脸了。

以后还怎么在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手刚碰到冰冷的门把手。

身后传来他干涩紧绷的声音。“你……”“看了我的日记?”我停住。没回头。“不然呢?

”“顾危。”“耍我很好玩吗?”“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

鼻尖发酸。我用力拉开门。“梁渠!”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倒。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我脚步没停。快步冲了出去。把他和他那句未完的话。一起关在了门后。之后几天。

公司里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我和顾危。彻底进入了冰河世纪。连表面的客套都省了。

迎面碰上。眼神都不会交汇一下。各自绕道。项目组开会。我们之间的空气能冻死人。

讨论问题。只通过邮件或者中间人传话。效率低得令人发指。组员们个个噤若寒蝉。

大气不敢出。私下里流言四起。“渠姐和顾总监这次是真掰了?”“何止掰了,

简直像有血海深仇!”“听说顾总监那几天脸黑得能滴墨……”“渠姐也好不到哪去,

浑身冒冷气……”钟晴偷偷给我发消息。“祖宗,你俩打算冷战到地老天荒?

”我回她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谁跟他冷战?是绝交!”话虽这么说。

心里却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的。闷得难受。偶尔夜深人静。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日记片段。还有顾危最后那错愕狼狈的表情。心里某个角落。

隐隐地。有点涩。还有点……空落落。我烦躁地把头埋进枕头。梁渠。你真是没出息!

转机来得猝不及防。周五晚上。公司举办年终答谢晚宴。

包下了市中心一家五星酒店的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条中规中矩的黑色小礼裙。端着杯果汁。躲在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

钟晴穿着亮片吊带裙。像只花蝴蝶。满场飞。跟人寒暄。我百无聊赖。目光扫过人群。

不期然地。撞上了一道视线。顾危。他站在不远处的香槟塔旁。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

身姿挺拔。手里端着杯酒。正被几个高管围着说话。目光却穿过人群。落在我这边。沉沉的。

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四目相对。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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