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赵金花林默)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赵金花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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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阔嘴巨笑
  • 更新:2025-07-20 18: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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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赵金花林默的现实情感《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实情感,作者“阔嘴巨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林默,赵金花,冰冷的现实情感,赘婿,婚恋,爽文,逆袭小说《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这是网络小说家“阔嘴巨笑”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16:01:2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

《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赵金花林默)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从模范女婿到复仇猎手(赵金花林默)》精彩片段

>赵金花是朋友圈里最让人羡慕的丈母娘。>她的女婿林默,是二十四孝模范:工资全交,

家务全包,连她的脚指甲都是他亲手剪。>只有林默自己知道,这份“孝心”淬着怎样的毒。

>他每天给赵金花炖的补汤里,都加了微量致幻剂。>他送的昂贵保健品,

专门破坏神经稳定性。>他教她玩手机麻将,让她欠下百万赌债。>三年隐忍,

只为等这一天。>家族聚会上,赵金花炫耀女婿又送了金镯子。>林默突然播放录音,

是她亲口承认推倒怀孕儿媳的真相。>“妈,流产的账,今天该结了。

”>看着赵金花心脏病发倒地,他蹲下身温柔耳语:>“别急,这只是开胃菜。

”第一章 有毒的孝心厨房里弥漫着一种过分浓郁的、带着甜腥气的炖煮味道。

灶上文火舔舐着砂锅黝黑的底,里面翻滚着浓稠的褐色汤汁,

几块肥腻的蹄髈在粘稠的汁水中载浮载沉,间或翻滚出一颗饱满油亮的红枣,

或者一截炖得软烂的当归。热气蒸腾,把抽油烟机扇叶边缘都凝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油光。

林默站在锅前,身形挺拔,腰上系着那条赵金花“钦点”的、印着俗气牡丹花的围裙。

他微微前倾,用一把长柄汤勺,缓慢地、一圈又一圈地搅动着锅里的内容。

动作精准得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一次搅拌的幅度、深度、速度都分毫不差。

袅袅上升的蒸汽扑在他脸上,那张线条利落的侧脸在热气中显得模糊不清,

只有镜片后的眼睛,隔着氤氲的水汽,沉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搅动的姿态,

虔诚得近乎诡异。仿佛那锅里炖煮的不是一锅油腻的补汤,

而是某种需要精心调配、不容一丝差错的秘制药剂。每一次汤勺刮过锅底,

都发出一种沉闷而黏腻的声响。

“林默啊——”客厅里传来一声拖长了调子、带着惯常颐指气使的呼唤,

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我这指甲又长出来了!硌得慌!赶紧的!

”林默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稳稳地放下汤勺,盖好砂锅盖子,将火调到最小,

确保那令人不适的甜腥气息依旧能顽强地渗透出来,弥漫整个空间。然后,

他平静地取下眼镜,放在料理台干燥的一角,

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边缘被打磨得极其圆润光滑的小巧指甲钳,

以及一小瓶进口的护甲精油。他走向客厅,脚步无声。那张脸上,所有属于“林默”的棱角,

在转身离开厨房的瞬间,就被一种温顺、甚至略带卑微的柔和所覆盖。

他走到巨大的欧式真皮沙发前,赵金花正懒洋洋地陷在里面,

一只保养得宜、涂着鲜红蔻丹的脚,毫不客气地搁在沙发扶手上,脚趾甲确实长了些。“妈,

来了。”林默的声音温和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熟练地蹲下身,单膝点地,

像捧起一件易碎的古董瓷器,轻轻托起赵金花的脚踝。他的动作细致得令人发指,

先用温热的湿毛巾仔细擦拭,连脚趾缝都照顾到,然后才拿起那特制的指甲钳。

冰凉的金属接触到皮肤,赵金花舒服地哼了一声。咔嚓。咔嚓。

修剪指甲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嗯,还是你手稳。”赵金花眯着眼,

享受着这帝王般的服务,目光扫过林默低垂的、温驯的头顶,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满意,

“比薇薇强多了,那丫头,毛手毛脚的,指望不上。”林默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地修剪着,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轻柔。修剪完,他拿起精油,用指腹一点点耐心地涂抹、按摩,

力道均匀得恰到好处。赵金花脚上的皮肤保养得极好,几乎看不到岁月的痕迹,

只有那趾甲透着一丝不健康的、过于脆弱的苍白。林默的目光在那抹苍白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移开,深井般的眼底,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对了,

”赵金花像是想起什么,脚趾享受地蜷了蜷,“我那瓶‘深海鱼油精华’快吃完了,

记得再给我订几盒。老姐妹都说我最近气色好,精神头足,我看就是那东西管用!

”林默按摩的动作没有丝毫变化,流畅自然。“好的,妈。昨天我已经下单了,

最新款加强型,效果应该更好。”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这还差不多。

”赵金花满意地点头,拿起旁边最新款的手机,手指熟练地划开屏幕,“哎,林默,

昨天你教我那招‘清一色对对胡’到底怎么打来着?昨天手气背,输了好几圈,

今天非得赢回来不可!”林默嘴角牵起一个极淡、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像是回应,

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妈,您别急。我给您装的那个‘雀神宝典’小程序,

里面有详细图解和实战模拟。您先研究研究,熟悉牌路,等会儿我再陪您实战几把,

找找感觉?”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引导,温和无害,如同最贴心的建议。“行!

还是你脑子活!”赵金花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点开那个图标花哨的麻将小程序,眼神迅速变得专注起来,甚至带着点赌徒特有的亢奋。

林默这才慢慢放下她的脚,细致地为她套上柔软的珊瑚绒拖鞋。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赵金花沉迷于手机麻将的侧影旁投下一片沉静的阴影。

他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虚拟麻将牌,无声地退回厨房。重新戴上眼镜,

世界在他眼前恢复了清晰的刻度。他掀开砂锅盖,那股甜腥味更加汹涌地扑出。

林默面无表情,从橱柜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出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小药瓶。

瓶身冰凉。他拧开盖子,动作稳定得可怕,用一根细小的不锈钢药匙,

舀起小半勺近乎透明的微细粉末。粉末在接触到滚烫浓稠汤汁的瞬间,无声无息地消融了,

没有激起一丝涟漪,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空气中那股原本就甜腻的味道,

似乎又隐隐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极淡的金属气息。他盖上锅盖,拿起汤勺,

继续那永无止境的、精准的搅拌。文火慢炖。时间在灶火的舔舐和麻将音效的哗啦声中,

粘稠地流淌。夕阳的金辉斜斜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光斑。客厅里,

水晶吊灯的光芒已经开始压过自然光线,

将昂贵的红木家具和墙上的巨幅“花开富贵”十字绣映照得金碧辉煌。

空气里混杂着食物的香气、赵金花身上浓烈的香水味,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浮于表面的喧闹。赵家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正在进行时。

亲戚们或坐或站,端着酒杯,高谈阔论,话题无非是房子、车子、票子和孩子。

赵金花无疑是这场聚会的绝对主角,她穿着一身崭新的亮紫色绣花旗袍,

脖子上挂着一串沉甸甸的珍珠项链,手腕上更是金光闪耀,

簇新的龙凤金镯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哎哟,你们快看看!

”赵金花故意抬高戴着金镯的手,手腕灵活地转动着,

让那足金的光芒360度无死角地刺入每一位亲戚的眼中,声音洪亮得能穿透屋顶,

“我家林默啊,这孩子真是没得挑!知道我喜欢金的,这不,刚发了点奖金,二话不说,

立马就去周大福给我挑了这副最新的龙凤呈祥!啧啧,这分量,这做工!

”她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啧啧的赞叹声和刻意放大的恭维。“金花姐,你真是好福气啊!

”“就是就是,这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找!”“比亲儿子还孝顺呢!

”赵金花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她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落在角落安静摆放餐具的林默身上。“林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给叔叔伯伯们倒酒!

菜都好了吧?赶紧上菜啊,别让大家饿着!”林默闻声抬头,

脸上瞬间挂起那副招牌式的、温和得毫无破绽的笑容,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好的,妈。

马上就好。”他应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他放下手中擦得锃亮的高脚杯,转身走向厨房。亲戚们看着他挺拔而顺从的背影,

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的艳羡。“看看,多懂事!”“金花,你这女婿调教得真是一等一的好!

”赵金花志得意满地笑着,手腕上的金镯随着她拍旁边亲戚的动作叮当作响。厨房里,

与客厅的喧闹隔绝。灶上的砂锅已经移开,旁边一字排开几盘刚出锅、冒着热气的菜肴。

林默没有立刻端菜,他站在流理台前,

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非常小巧、不起眼的黑色物件——一个微型录音笔。

他的手指在上面极其轻微地按了两下,动作快得如同幻觉。然后,他将录音笔重新揣回口袋,

神色如常。他端起第一道菜——一盘翠绿欲滴的清炒时蔬,稳步走向餐厅。菜陆续上齐,

摆满了巨大的圆桌。赵金花被众亲戚簇拥着坐在主位,红光满面。林默则像往常一样,

默默地坐在最靠边的位置,位置靠近通往阳台的玻璃门,光线稍暗。他安静地拿起筷子,

几乎不怎么夹菜,只是偶尔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一小口,像个尽职的背景板。酒过三巡,

气氛更加热烈。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三年前苏薇薇流产的那件事上。

一个远房婶婶带着惋惜的口吻说:“唉,金花姐,说起来真是可惜。薇薇那孩子要是保住了,

现在都能满地跑叫姥姥了吧?那会儿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赵金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被一种更刻意的、混合着哀伤和无奈的表情取代。她重重叹了口气,放下筷子,

拿起餐巾沾了沾根本不存在的眼角,声音带着夸张的哽咽:“唉,快别提了!

提起来我这心口就疼!都怪那个杀千刀的保姆!那天临时有事请假了,

家里就我和薇薇两个人。那孩子啊,怀了孕就娇气,非说想吃老城区的酸梅汤,

大着肚子还要自己去买!我拦都拦不住啊!”她声情并茂,语气里充满了无辜和痛心,

“结果呢?自己走路不看脚底下,在楼梯上绊了一下!唉哟,当时我魂都吓飞了!赶紧去扶,

可还是晚了一步啊……我那可怜的大孙子啊……” 她说着,又作势要去抹眼泪。

亲戚们纷纷叹息,安慰声四起。“意外,纯属意外!”“是啊金花姐,你也别太自责了,

这都是命!”“薇薇年轻,养好身体还能再要……”一片唏嘘同情声中,

赵金花偷偷瞄了一眼众人的反应,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这么多年了,这“意外”的版本,早已深入人心。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得近乎冰冷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薄刃,清晰地切断了所有的嘈杂。

“意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整个喧闹的餐厅瞬间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那个一直沉默坐在角落阴影里的林默。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玻璃杯底接触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他抬起头,脸上惯有的温和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镜片后的眼睛,

不再是深井,而是点燃了冰原的荒火,锐利、冰冷,燃烧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疯狂。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慢镜头般的压迫感,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

阴影似乎瞬间笼罩了大半个餐桌。赵金花脸上的哀戚和得意瞬间冻结,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猝不及防的惊愕和迅速蔓延的恐慌。她看着林默,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在她家做了三年“牛马”的男人。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像冰冷的毒蛇,猛地缠紧了她的心脏。“妈,”林默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像铁钉砸进木头,“您记性好像不太好。楼梯上,真的……只是意外吗?”他一边说着,

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黑色录音笔。他的拇指在顶端轻轻一按。

“滋啦……”轻微的电流噪音后,一个清晰无比、带着刻薄和狠戾的女声,

猛地炸响在死寂的餐厅里:“……呸!真以为怀了个金疙瘩就了不起了?

整天摆个脸色给谁看?要不是看在我儿子面上,早把你扫地出门了!……敢跟我顶嘴?

小贱人!”这是赵金花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亲戚们的脸色全变了,

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的目光在赵金花和林默之间来回扫射。录音笔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带着一种醉酒后的含糊和恶毒:“摔死你肚子里的野种才好!……楼梯?哼!

……推你怎么了?谁看见了?……敢告状?我让你在这个家一天都待不下去!

……”最后那几句清晰的恶毒诅咒,如同惊雷,狠狠劈在每一个人的头顶。“轰!

”死寂被彻底打破。亲戚们一片哗然!无数道目光瞬间从震惊转为极度的厌恶和愤怒,

如同实质的利箭,齐刷刷射向主位上那个面无人色的女人。

赵金花脸上的血色在录音播放的瞬间就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如纸。

她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死死地盯着林默手中那个小小的黑色物件,仿佛那是来自地狱的号角。

当那句“推你怎么了”清晰地响彻餐厅时,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不……假的!这是假的!”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手指颤抖地指向林默,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在灯光下如同染血的爪子,“是他!是他伪造的!他想害我!

他想毁了这个家!林默!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你敢污蔑我!我……我撕烂你的嘴!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状若疯癫,就要扑过去抢夺录音笔。然而,

极度的愤怒、惊骇和一种被当众扒光、彻底暴露的羞耻感,如同汹涌的浪潮,

瞬间冲垮了她本就因长期服用“特制补品”和“特效保健品”而变得异常脆弱的神经堤坝。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猛地一绞!剧痛!

尖锐的、足以撕裂一切的剧痛从胸口炸开,瞬间蔓延到左臂和下颌!“呃啊——!

”赵金花所有疯狂的叫骂和动作戛然而止。她猛地捂住了胸口,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剧烈地佝偻下去,脸上的狰狞瞬间被一种极致的痛苦和恐惧所取代。

冷汗如同瀑布般从她惨白的额头上涌出,瞬间浸湿了精心打理的发髻。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眼睛惊恐地圆瞪着,

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她像一摊烂泥,从椅子上滑落,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妈!”“金花姐!”“心脏病!快!药!她的药呢?!

”餐厅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尖叫声、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团!有人想冲过去扶,

有人慌乱地翻找手袋,场面彻底失控。在一片混乱和惊惶的目光中心,林默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慌乱地围上去,甚至没有弯腰。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站着,

隔着几步的距离,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冷漠观众,

静静地看着那个在地板上痛苦抽搐、濒临窒息的女人。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

就在亲戚们手忙脚乱终于从赵金花的手包里翻出速效救心丸,

七手八脚试图往她嘴里塞的时候,林默动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清晰、稳定、带着某种节奏的声响。他在赵金花身边蹲了下来,动作不急不缓,

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他无视周围亲戚焦急、愤怒、甚至带着指责的目光。他微微俯身,

靠近赵金花因剧痛和窒息而扭曲变形、布满冷汗的脸庞。

他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她冰凉的、被冷汗浸湿的耳廓。周围所有的嘈杂、惊呼、混乱的脚步声,

仿佛都在这一刻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开去。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林默的声音压得极低,

低沉、平缓,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寒意,一字一句,

清晰地送进赵金花唯一还能接收到外界信息的耳朵里:“别急,妈……”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冰冷到极致的弧度。“……这只是开胃菜。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某种魔力,

清晰地穿透了赵金花耳中血液奔流的轰鸣和心脏濒死的哀鸣。那冰冷的字眼,

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混沌濒死的意识深处。

赵金花原本因剧痛而涣散、被恐惧填满的眼睛,

猛地爆发出最后一丝难以置信的、混合着极致惊骇和彻骨绝望的光芒!

她死死地瞪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张她看了三年,

早已习惯其温顺、甚至轻蔑其卑微的脸。此刻,这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镜片后那双眼睛,平静得像两口吞噬一切光线的深潭,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她此刻狼狈、痛苦、濒死的模样。“嗬……呃……” 她想尖叫,想咒骂,

想撕碎这张虚伪的面具,但喉咙里只能挤出破败的风箱般的声音,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带着血腥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反复地、残忍地捏紧、松开,每一次都带来濒临解体的剧痛。

原来……原来那三年里日复一日的“孝顺”,那温顺的笑容,那精心的伺候,

那炖锅里甜腻的浓汤,那瓶瓶昂贵的“保健品”,

那一步步引诱她沉迷的麻将……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淬着致命的毒!

都是这个男人精心编织的、裹着蜜糖的砒霜!他根本不是什么温顺的牛马,

他是一条盘踞在身边,用最耐心的姿态,磨砺着毒牙,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毒蛇!

“开胃……菜?”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丧钟,在她濒临碎裂的意识里疯狂回荡。

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心脏的剧痛,带来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冰冷。

她死死盯着林默,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恐惧,

而是刻入了骨髓的怨毒和一种彻底明了后的、毛骨悚然的战栗。他还有后手!这还不是结束!

这个认知带来的巨大恐惧,甚至压过了生理上撕裂般的痛苦。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扭曲、不似人声的呜咽,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摔落回去,

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金花姐!撑住啊!”“药!快塞进去!”“救护车!

叫救护车啊!” 亲戚们焦急的呼喊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模糊不清。林默缓缓直起身。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瞳孔已经开始扩散、身体间歇性抽搐的女人,

那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物品。他转过身,

不再理会身后的兵荒马乱、哭天抢地。

他平静地、一步步走向餐厅角落那个放着赵金花名牌手袋的椅子。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动作自然地拉开手袋拉链,手指在里面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快得如同错觉。

当他的手抽出来时,指间似乎捻走了什么微小的、不起眼的东西,又或许什么都没有。然后,

他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从容地拉好拉链,将手袋放回原位。做完这一切,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惊慌失措的人群,投向客厅那扇紧闭的卧室门——那是苏薇薇的卧室。

自从流产事件后,她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今天的聚会也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出来。此刻,

那扇门依旧紧闭着,隔绝了外面的风暴。林默的目光在那扇门上停留了片刻,

深邃得如同寒潭。那里面,没有担忧,没有焦急,

只有一片沉沉的、化不开的冰冷和某种令人心悸的决绝。他没有走向那扇门,

也没有再看地上垂死的赵金花一眼。他转过身,径直走向阳台。哗啦。玻璃推拉门被他拉开,

又在他身后轻轻合上。夏夜微凉的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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