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庞富山柳青蘅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小说免费完结我是妖庞富山柳青蘅
  • 我是妖庞富山柳青蘅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小说免费完结我是妖庞富山柳青蘅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大大头先生
  • 更新:2025-07-19 23: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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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大大头先生”的优质好文,《我是妖》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莹莹李儒,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我,是一只在人间活了有200年的猪妖。我自认为我长的很漂亮,因为我是一个不需要人皮就能骗到男人的猪妖。岁月在我身上流淌,却未能洗净我对同族的厌恶,虽然我本就罪恶。这是一个寻常的黄昏,晚霞如血,将整个山林染得通红。我随着族群下山,去寻找那罪恶的“猎物”。族人们早已熟练地变换成漂亮的女人和英俊的男人,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可我深知那不过是虚伪的皮囊,掩盖着他们丑陋的原形。我们需要骗取人类上山之后吃掉他们...

《我是妖庞富山柳青蘅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小说免费完结我是妖庞富山柳青蘅》精彩片段

我本是无忧无虑的狐族王女,狐族被侵占后,被贬为奴隶。亲爹把我炼成了魔,娘亲,

是我杀的,我手上沾满了同族的血。01啪!又是一鞭。狐族少年的惨叫刺进耳朵里。

我蜷缩在矿洞最深的阴影处。数着蚂蚁:一百零三、一百零四……这些碎屑攒够了,

就能撬开蛇族的囚笼。蚂蚁在我指尖排成直线。每只都叼着米粒大的灵石碎屑。"藏好了,

"我低声命令,"别让蛇族发现。"三个月前,娘亲的梳子还停在我发间。"微微,

"她指尖冰凉,"若有一天我不在……"话音未落,窗外惊起一片鸦群。第二天,

她的王座就空了。蛇族来了。他们抽干狐族的灵力,把我们丢进矿洞。

但我还记得娘亲最后那个眼神——"活着,等我。""王女……"狐仙婆婆突然拽我衣袖。

我猛地按住她枯瘦的手。蛇卫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动,铁链哗啦作响。

灵石蓝光映着我腕上的血痕。那是我昨夜挖地道时磨破的。什么王女?

现在不过是蛇族眼里会玩虫子的奴隶。

但等我找到娘亲——等我攒够灵石破开禁制——我要让蛇族也尝尝被虫蚁啃噬骨髓的滋味。

02小老鼠在我掌心发抖。"说清楚,"我捏着它尾巴,"蛇族到底想干什么?

"它吱吱叫着,声音细如蚊蝇。

也被占了......""所有灵石......都运往蛇族禁地......"我松开手,

小老鼠哧溜钻回地缝。月光从矿洞顶部的裂缝漏下来,照在我脏兮兮的鞋尖上。蛇族少主。

那个从未露面的病秧子。就为了给他续命,各族就要家破人亡?我没有灵力。

但我有成千上万的虫蚁。它们正在蛇族粮仓里打洞,在兵器库结网。

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位高贵的少主亲眼看看。看看被蝼蚁啃噬是什么滋味。

远处突然响起号角声。蛇卫们慌乱地跑来跑去。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机会来了。

03"王女,快!"狐仙婆婆用身子挡住洞口。我趁机钻进刚挖的地道,磷火虫在前引路。

地道尽头躺着个蛇尾少年。青鳞尾巴上的伤口已经溃烂,散发着腥臭味。"死了没?

"我踢了踢他的尾巴尖。少年突然睁眼,金瞳里闪过一丝慌乱。

"别...别叫蛇卫..."他嗓子哑得像吞了炭。洞外传来铁靴踏地的声响。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蛇卫的火把从缝隙外掠过,近得能闻到鳞片上的腥气。

"想活命就别出声。"我贴着他耳朵说。

他的金瞳猛地收缩——正倒映着我身后升起的万千萤火。那是我的虫群大军。正顺着地道,

爬满每一个蛇卫的铠甲缝隙。少年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不是恐惧,是在笑。

是他们说的...那个会驭虫的狐狸..."我掐住他脖子:"再笑就让你尝尝虫噬的滋味。

"他却艰难地抬起手,指向我腰间——那里别着娘亲失踪那夜,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一把刻着蛇纹的钥匙。04少年在干草堆上抽搐着醒来。金瞳里还凝着未散的恐惧。"别怕,

"我掰开他攥紧的拳头,往里面塞了只温顺的甲虫,"被蛇族抓来的?

"甲虫在他掌心轻轻爬动。他盯着看了很久,突然笑了:"它...在给我疗伤?

"磷火虫的光照出他尾巴上结痂的伤口。"蚂蚁能啃净腐肉,"我耸耸肩,

"那群蛇卫被咬时叫得可比你惨多了。"少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赶紧拍他后背,

摸到的全是硌手的骨头。"名字?""...阿青。"矿洞外传来蛇卫的咒骂声。

我下意识把他往阴影里推了推。"阿青哥哥,"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明天我带你去东矿区,

那里的监工最怕蜘蛛。"他金瞳微微睁大。

在我手背上轻轻画了个符号——是蛇族囚徒的标记。

"原来如此..."我碾碎脚边的毒蘑菇。难怪瘦成这样。连蛇族都虐待的同族,

不就是最好的盟友吗?05"阿青哥哥,接着!"我抛去一块拳头大的灵石。

他手忙脚乱去接,却被砸得踉跄后退。灵石"咚"地掉进泥水里。

"你连这点重量都......"我话没说完,就看他扶着岩壁剧烈喘息。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潮红,蛇尾无力地蜷缩着。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

我认命地捡起灵石塞进自己背篓。"对...对不起..."他声音细如蚊呐,

里时被丢在寒潭...""后来又被个人族女孩..."他下意识摸了摸尾巴上陈年的针眼,

"用银针扎了灵脉..."我盯着那些发黑的针孔。有点心疼他。“嗐,这没啥嘛,

我小时候就学着给小动物扎针,救活不少呢!”本想着安慰他,

结果我这话让这柔弱少年更沉默了。"走不动就直说。"我粗暴地拽过他胳膊搭在肩上。

他轻得像片落叶,隔着衣料都能摸到凸出的骨节。"王女...我拖累你了...""闭嘴。

"我往他嘴里塞了颗野果,"既然叫我王女,保护子民不是应该的?"蛇卫的鞭声由远及近。

我感觉到阿青在我肩上发抖。啧,这哪是蛇妖?分明是条需要人护着的幼崽。06"王女,

新窝铺了干草!"小狐狸们围着草垫打滚。连狐仙婆婆都分到了羊毛毯子。

我眯眼盯着正在分汤的阿青。蛇卫居然给我们换了向阳的矿洞,还送来热食。"喝吧。

"阿青把最稠的粥推给我,碗底沉着肉渣。"你贿赂蛇卫了?"我压低声音。他手腕一抖,

热汤洒在鳞片上:"可能...他们怕你的虫群?"鬼才信。

昨天亲眼看见蛇卫长对他点头哈腰。夜里我假装睡着。月光下,

阿青正用玉佩在墙上画符——那些歪扭的纹路,分明是蛇族军令。"阿青哥哥。

"我突然出声。他吓得玉佩掉进草堆,金瞳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往他怀里塞了只暖乎乎的松鼠:"抱着睡,省得你半夜咳醒。"他低头嗅了嗅松鼠,

突然笑出小尖牙。真奇怪,明明满身疑点——可当他这么笑时,

我竟觉得蛇族也没那么可恨了。07狐仙婆婆倒下的瞬间,

矿石砸在她腿上发出"咔嚓"脆响。"婆婆!"我扑过去时,她嘴角已经渗出血沫。

蛇卫们冷眼旁观,有人甚至发出嗤笑。"药...我找到药了..."阿青跌跌撞撞跑来,

捧着个碧玉瓶。他手指在抖,金瞳里蓄着水光:"这是蛇族..."婆婆喝下药汤的瞬间,

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响。

枯爪突然掐住我手腕:"王女...快逃...那是..."青紫色血管从她颈部暴凸而起。

最后吐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找你娘亲...""哎呀呀。

"娇笑声从矿洞顶端传来。柳媚娘盘踞在钟乳石上,

蛇尾缠着阿青的腰将他提起:"玩够了吗?我的少主?"阿青——不,

蛇族少主——柳青蘅的麻布衣突然碎裂。露出内里绣着金线的雪白中衣,

腰间玉佩映着"柳"字族徽。"微微..."他想伸手,却被蛇尾勒得闷哼。

我盯着他袖口滚落的药丸——正是毒死婆婆的同款。蚂蚁大军从我袖中汹涌而出。但这次,

它们绕过所有蛇卫,只扑向一个人。柳青蘅没有躲。他望着被虫群覆盖的手臂,

咬重点...这样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些..."柳媚娘突然甩尾抽飞虫群:"傻儿子,

早告诉你狐族养不熟!"她尖指甲划过我脸颊:"小狐狸,你以为他是被囚禁?

那是我儿为了查探狐王下落..."“微微,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柳青蘅声音沙哑着,好似快碎了。“柳青蘅,我恨你!”我吐出混着血的唾沫。

原来最蠢的是我。居然相信蛇的眼泪。08"杀光他们!"我的尖叫在矿洞里炸开。

整座山脉的虫蚁都疯了。黑潮顺着岩壁倾泻而下,瞬间淹没蛇卫们的惨叫。

鳞片被啃噬的"沙沙"声像一场暴雨。柳青蘅站在虫海中央。他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

却仍向我伸出手:"微微...""闭嘴!"我操纵毒蜂直扑他咽喉。他竟不躲不避,

任蜂针刺入颈脉:"药...不是我给的..."蚂蚁正在啃噬他的眼角。血泪滚下来,

冲开脸上的虫尸。太吵了。

蛇卫的哀嚎、柳媚娘的咒骂、还有柳青蘅破碎的辩解...全都混成尖锐的耳鸣。

我踉跄着去抓婆婆的尸体。指尖刚触到她的衣角,整个世界突然天旋地转。最后看到的,

是柳青蘅挣脱虫群扑来的身影。还有矿洞尽头...那个穿着人族华服的男人。"微微!

"他接住我倒下的身体。

...这声音居然和记忆里娘亲哄我睡觉的语调...一模一样...09我在锦被里醒来,

满身药香。"醒了?"温暖大手抚过我额头。那张脸和娘亲密室里的画像重叠——剑眉,

眼下有颗泪痣。"爹...爹?"我嗓子哑得吓人。他突然红了眼眶:"是爹来晚了。

"我猛地扎进他怀里。人类体温烫得惊人,丝绸衣料蹭着脸颊,

还有淡淡的沉香味...和娘亲说的分毫不差。"乖女儿不怕,"他轻拍我后背的节奏,

莫名熟悉,"爹爹在这儿。"我哭得发抖。这是我的爹爹庞富山。多可笑啊,

前一刻还想杀光全世界。现在却贪恋这一个拥抱。10月光被窗棂切成碎片时,她出现了。

一根雪白狐尾扫过我的脸颊,带着熟悉的草药香——和娘亲配的一模一样。"王女,

"她耳语如刀,"庞富山用锁魂针困住了你娘亲。"我猛地攥紧被角。她指尖亮起狐火,

映出锁骨处狰狞的烙痕——叛。"白音,前狐族军师。"她扯开衣领,

露出心口狐形胎记,"你出生时,我滴过血为你启智。"娘亲的玉簪从她袖中滑出。

簪头缺了一角,正是当年我磕坏的。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白音瞬间化作白狐,

却在跃窗前回头:"你腰间那把钥匙——""能开蛇窟最底层的牢门,你娘亲就在那儿。

"我下意识摸向暗袋。那里藏着从柳青蘅身上顺来的蛇纹钥匙。"你胡说!"我掐灭狐火,

掌心烫出血泡。白音却抓起我的手腕,

按在她额间妖纹上——记忆如毒蛇般钻进来:庞富山将锁魂针刺入娘亲尾巴。

柳媚娘在旁娇笑,蛇尾缠着爹爹的腰。狐族守卫被蛇群撕碎时,爹爹正悠闲品茶。"幻灵阁。

"她塞给我一片鳞,"用这个混进去。"鳞片触感冰凉,内侧刻着柳字。

是柳青蘅的蜕皮。院外传来爹爹带笑的声音:"乖女,该喝药了。"白音化作流光消失前,

在我耳畔留下最后一句话:"你每夜喝的安神汤...是消磨妖力的化灵散。

"我盯着门缝下逐渐逼近的影子。手中鳞片突然发烫——和柳青蘅当初发烧时的温度,

一模一样。11幻灵阁的红灯笼在雨夜里像血泡。我刚摸到雕花大门,

青鳞尾巴就缠住了脚踝。"滚开!"我反手召出毒蚁。柳青蘅站在雨幕里,

单薄白衣贴在伤痕上。蚂蚁爬满他全身,却像咬在石头上般纷纷坠落。

"这里有禁制..."他咳着血沫,

"你进去会触发..."我亮出那片蛇鳞:"这不是你们蛇族的狗窝吗?

"他金瞳骤缩:"白音给的?她没告诉你这鳞片是..."阁内突然传来娘亲的惨叫。

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那声音和我噩梦里的一模一样!"让开!"我拔出簪子刺向他心口。

簪尖在离皮肤半寸处再难前进,仿佛有无形屏障。柳青蘅趁机捏诀,

青雾笼罩过来:"对不起..."在昏迷前最后一刻,

我看见他颤抖的指尖——正死死按着腰间那块刻"蘅"字的玉佩。12檀香熏得我头疼。

睁开眼时,锦被上还留着柳青蘅身上的青竹气。那个混蛋!

竟敢——客厅传来藤条破空的闷响。我赤脚冲出去,正好看见爹爹的藤条抽在柳青蘅背上。

白衣裂开,露出底下交错的新旧鞭痕。"家主..."柳青蘅跪得笔直,嘴角渗血,

"属下知错。"爹爹转头瞬间换上慈爱表情:"微微怎么下床了?"藤条却不停,

反而抽得更狠:"这奴才没看好你,该罚。"柳青蘅闷哼一声,腰间玉佩"啪嗒"落地。

那上面除了"蘅"字,还刻着小小的"庞府"印记。我突然想起白音的话。

"你爹养的不止是女儿...还有蛇族少主这条看门狗。""爹爹,"我突然甜甜地笑,

"把他送我当侍卫好不好?"藤条停在半空。柳青蘅猛地抬头,金瞳里满是惊恐。

13爹爹的眼神在我和柳青蘅之间游移,最终化作一声轻笑:"既然微微开口了,自然依你。

"他手中的藤条轻轻点了点柳青蘅的肩膀,语气陡然阴冷:"从今日起,你的命就是小姐的。

若她少一根头发——""属下明白。"柳青蘅的声音沙哑,额头抵在地上,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爹爹满意地点头,转身离去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乖女,

好好休息。"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柳青蘅仍跪在原地未动。我蹲下身,

用指尖挑起他的下巴。他的金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装得挺像啊,

少主大人。"我压低声音,指甲陷入他下巴的软肉,"庞府家奴?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这才发现,他的掌心烫得吓人。我站起身,

故意踢翻一旁的香炉,灰烬洒了他一身。"既然是我的奴才了,今晚就跪在这儿守夜吧。

"我提高声调,确保暗处的眼线能听见。转身的瞬间,

我瞥见他唇角极快地勾了一下——那分明是当初在矿洞里,我熟悉的那个阿青哥哥的笑容。

14子时的梆子刚响,我就掐诀唤来了夜莺。"去幻灵阁。"我将一缕神识附在它身上。

夜莺穿过重重雨幕,却在靠近那座朱红楼阁时突然乱飞起来。

我的神识撞上一层无形屏障——是掺了蛇血的禁制!夜莺凄厉惨叫,羽毛沾上诡异的青紫色。

我急忙切断联系,还是被反噬得吐了口血。"果然..."我擦掉嘴角血迹。

能设下这等禁制的,只有蛇族王血。窗外忽然传来鳞片摩擦声。柳青蘅的身影映在窗纸上,

他竟还跪在院里!月光下,他指尖轻弹,一滴青金色的血珠穿透窗纸落在我掌心。

血珠里包裹着一片蛇鳞,上面浮现出幻灵阁的地图。15天刚亮,

推门就撞见柳青蘅立在廊下。晨露沾湿他的睫毛,在朝阳下像碎金闪烁——真碍眼。"滚开!

"我抬脚就踹。他硬生生受着,青鳞靴面印在他雪白中衣上格外刺目。

"狐仙婆婆的事...""闭嘴!"我召出毒蜂围住他,"再提婆婆我撕烂你的嘴!

"蜂针离他咽喉只有半寸,他却突然笑了:"你右手在抖。"该死,被发现了。

昨夜探查幻灵阁的反噬还没消退。"我要去见旧情人,你也要跟?"我故意恶心他。

他金瞳暗了暗,突然咬破指尖在空中画咒。血珠凝成蛇形符文:"以蛇祖为誓,若泄密,

灵力尽散。"妖族的血誓做不得假。我盯着他惨白的唇色,突然烦躁:"爱跟就跟!

"转身时,一片青鳞从他袖口落进我掌心。

鳞片上浮现出庞府暗卫的布防图——所有红点都集中在我要去的方向。

这个骗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16白音的洞穴里,萤火虫突然全部熄灭。

"你带蛇族来了?"她狐尾炸开,利爪抵住我咽喉。柳青蘅识趣地退到洞外,

月光将他影子拉得很长。"他发了血誓。"我亮出掌心未干的血符。

白音冷笑:"蛇族的誓言?当年你娘就是太信这个——"她突然扯开衣襟,

露出心口狰狞的蛇牙烙印:"看清楚了!这是幻灵阁的'门票'!

"烙印上还残留着熟悉的灵力波动...是爹爹的!"人类花钱看妖族互撕。

"她指甲抠进烙印,血流如注,"你爹负责提供'展品'。"洞外突然传来柳青蘅的咳嗽声。

白音猛地噤声,在我手里塞了块留影石。石头映出的画面让我胃部痉挛——爹爹举着酒杯,

笑看笼中浑身是血的娘亲与蛇妖厮杀。"不可能..."我死死攥紧石头,

"这一定是幻术..."白音突然将我扑倒,一支淬毒的箭擦着头皮钉入岩壁。洞外,

柳青蘅的闷哼与兵刃声同时响起。"现在信了?"白音舔掉我脸上的血,"你爹来灭口了。

"17回程的马车上,血腥味越来越浓。柳青蘅靠在车壁,青白衣襟已经被血浸透。

他右手不自然地垂着——方才那支毒箭被他用胳膊硬生生挡下。"幻灵阁里关着什么?

"我直接撕开他衣领查看伤口。他浑身一颤,金瞳泛起痛苦的神色:"...别问。

""那我换个问题。"我蘸着他的血在车板上画锁魂针的图样,"这个呢?

"他的蛇尾突然痉挛,鳞片刮得车板吱呀作响。"微微..."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有些真相...不如不知道..."车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呼喝。柳青蘅猛地将我护在身下,

几乎同时,三支弩箭穿透车厢钉在他背上。"你看..."他咳着血沫笑,

"连马车都不安全..."我摸到他后颈突起的硬物——是嵌在皮下的锁魂针!

和娘亲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谁给你下的针?!"我指甲掐进他伤口。他痛得仰起脖颈,

..快到了...记得喝药时要倒掉第三勺..."18蚂蚁大军在幻灵阁墙根下溃不成军。

我盯着掌心奄奄一息的蚁后——它刚啃了一口墙灰就抽搐起来。

连地下三丈的蚯蚓都传回警告:土壤里掺了碎蛇骨。"王女..."小麻雀撞破窗棂跌进来,

翅膀沾满紫色毒雾,"东侧...有地牢..."我咽下喉间腥甜,

这已经是今天第七只受伤的探子。晚膳时,爹爹亲自给我盛汤。他袖口熏着龙涎香,

可指甲缝里还留着灵石粉——和幻灵阁外墙的粉末一模一样。"爹爹最近很忙?

"我故意碰翻汤碗。他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乖女儿想爹了?"烛光下,

他眼角的泪痣像滴血般红得刺目。我撒娇要他喂,趁机摸向他腰间钥匙。

却触到个冰凉物件——娘亲的狐尾簪!簪头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微微怎么在抖?

"他温柔地捏住我手腕,"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窗外突然电闪雷鸣。

借着刹那白光,我分明看见——他瞳孔变成了蛇类的竖瞳!

19我回想起几日前翻遍了娘亲的妆奁,找不到一张爹爹的画像。只有半截被撕碎的信笺,

上面写着:养至化形,速送回。化形日...就是我被接来庞府的日子。

"小姐又做噩梦了?"柳青蘅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月光下,

他正在替我修补被麻雀撞破的窗纱。动作熟练得刺眼——仿佛早就知道我的小探子们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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