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脊柱和内脏严重受损,瘫痪了。
我的一双儿女哭得撕心裂肺,当即安排包机将我送回国,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治疗。
昏迷中,我却听见女儿林玥小声对儿子林皓说。
“哥,这次的事总算成了。
妈瘫了也好,省得她再闹离婚,苏阿姨那边爸也能交代了。”
儿子叹了口气:“谁让妈总是针对苏阿姨。
爸说了,他会养妈一辈子,我们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我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那场意外,是我最疼爱的儿女为了他们父亲的白月光苏晚晴,亲手为我设下的牢笼。
1“伤者脊椎神经严重受创,脏器多处破裂,必须立刻进行高精尖手术,否则……”我丈夫陆振云却打断医生:“先保守治疗。”
医生面露难色:“陆先生,您太太的情况拖不起。
神经修复的黄金窗口期很短,错过的话,她这辈子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我儿子陆皓也跟着劝:“爸,妈还那么年轻,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在轮椅上吧。”
“就是要她站不起来!你苏阿姨等了我二十年,我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只有你妈彻底倒下,我才能名正言顺地把她接回家。”
“好了,先用最好的药物吊着她的命!”我躺在病床上,用尽全力咬着牙关,泪水却无声地汹涌而出。
那个曾许诺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此刻的话语比冰冷的刀锋更伤人。
我终于彻悟,为何他最近对我百般体贴,原来不是浪子回头。
他只是想稳住我,好为他的白月光扫清最后的障碍!而我视若生命的儿女,心里真正向着的,是那个叫苏晚晴的女人,不是我这个亲生母亲。
我最信任的三个家人,为了一个外人,联手将我推入深渊。
心口的剧痛让我几乎窒息,一阵猛烈的咳嗽呛得我肺叶生疼。
陆振云立刻推门闯入,满脸心疼地为我拭去泪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若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他轻抚我的头发,像我们热恋时那样柔情款款。
陆振云总能在我面前,扮演最深情的丈夫。
我女儿陆玥则转身跑出去喊护士:“快,给我妈用最好的镇痛剂,不能让我妈再受一丁点罪!”他们脸上的焦灼与关切,真实到毫无破绽。
却又用这完美的演技,将我困在谎言的囚笼里,任由他们宰割。
我的心脏绞痛,意识在清醒与昏沉间摇摆。
医生进来后,熟练地检查我的各项生命体征。
这时,陆振云俯身在我耳边解释。
“若微,你伤得太重,国内的医生我信不过。
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顶尖团队,等他们到了,我们再做最稳妥的手术,好不好?”“你放心,我发誓,一定会让你重新站起来!”一滴滚烫的泪,从我眼角滑落。
我还是没忍住,用气声问他:“振云,我真的……还能站起来吗?”陆振云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飘忽地避开我的注视。
几秒后,他重重叹了口气:“若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身体的麻木远不及心死的酷寒。
我还能如何?我疲惫地合上眼:“好,我都听你的。”
陆振云露出一抹欣慰的笑:“若微,你最乖了……”然而,他话音未落,当医生掀开被子,看到我脊柱上狰狞的伤口时,他还是惊得倒退一步。
“怎么会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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