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道诡途沈墨赵云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沈墨赵云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 戏道诡途沈墨赵云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沈墨赵云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 分类: 穿越重生
  • 作者:清风明月夜歌
  • 更新:2025-07-12 12:18:47
阅读全本
金牌作家“清风明月夜歌”的穿越重生,《戏道诡途》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沈墨赵云,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他以为她是带他寻生路的红颜,却不知那袭月白裙裾下,藏着让汴京永坠戏幕的魔心。沈墨攥着从《西厢记》关卡抢来的鸳鸯剑,听着街巷飘来走调的《满江红》战鼓——三个月前,他不过是个在戏班抄戏本的穷小子;如今,他已破了七重诡戏,解锁‘傀儡牵丝’‘阴阳眼’,却在第八关的《靖康耻》戏幕里,撞破最惊悚的真相:所谓‘戏神’,竟是因靖康之变执念成魔的李师师!她用十二出戏困死汴京,只为让百万百姓陪她重演那场没唱完的‘家国恨’

《戏道诡途沈墨赵云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沈墨赵云全本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沈墨的睫毛颤了颤。

眼前的红光像被抽干的血,“唰”地缩回脚底那方明黄纸符里。

他后颈抵着虹桥石栏的凉意猛地窜进脊椎,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滑坐在青石板上,右手被什么硌得生疼。

摊开掌心,一杆半人高的令旗正躺在掌纹里。

旗面是褪色的杏黄,边角卷着焦黑的残痕,倒像被烟火燎过的旧幡。

可当他的指尖刚碰到旗杆,那木头竟烫得惊人,像刚从灶膛里抽出来的火钳。

“嘶——”他倒抽冷气,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攥紧了,旗杆上隐约凸起的刻痕硌着虎口,竟与戏班里那杆祖传的“长坂坡”令旗纹路分毫不差。

“这是……”他喉间发紧。

方才孩童碎裂的木片还散落在脚边,其中一片沾着他裤脚,他伸手去扯,却见那木片在指尖化作齑粉,像被谁刻意抹去了存在。

远处茶棚里飘来糖画的甜香,可沈墨闻着只觉发腥,方才那些木刻蚂蚁爬过的石缝里,还凝着几点暗褐色的痕迹,像陈血。

“我主爷起义在涿郡……”他无意识地哼了半句,令旗突然在掌心震颤。

旗尖扫过地面时,青石板上的影子竟像活了似的,顺着旗穗垂落的方向扭成螺旋。

沈墨瞳孔骤缩,方才那些缠向他眉心的丝线,不正是从这些影子里窜出来的?

“影子锁魂阵。”

他咬着后槽牙吐出这几个字。

戏班里老班主曾说过,宋时有些走阴的先生会用影子布阵,活人影子被锁,三魂七魄便成了提线木偶。

可老班主拍着他的肩笑时,眼角的皱纹里全是茶渍:“小墨啊,这都是说书人胡诌的,真要遇上……真要遇上就用戏文破!”

沈墨猛地站起身,令旗在手中划出银弧。

他想起老班主醉酒时的疯话,说戏台上的刀枪剑戟都是“阳间的魂”,唱得越真,那股子气越足。

此刻他喉间的唱段烧得厉害,像有团火要从丹田窜出来,他跟着节奏踮起脚,左脚虚点,右脚碾地,这是《长坂坡》里赵云护幼主的“踏云步”。

影子阵纹随着脚步翻涌。

第一脚踏在螺旋中心,石板下传来“咔”的轻响;第二脚斜跨三寸,他看见左侧茶棚里卖梨膏糖的老汉影子突然扭曲,露出底下半截木腿;第三脚跺实,令旗“唰”地扫过头顶,旗面竟展开半幅,残损处隐约浮出“常山”二字。

“弟兄们结义在桃园!”

他拔高了调门,这是唱段里最提气的一句。

随着尾音震颤,地面的影子突然像被利刃劈开,中间裂开条黑缝。

沈墨余光瞥见那道缝里伸出几根银亮的丝线,正往方才孩童站过的位置钻。

可那孩子呢?

他转头的瞬间,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方才碎裂成木片的孩童正站在五步外,木刻的手指抠着石栏,原本空洞的眼窝里竟有了点水光。

“你……会唱……”孩子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每个字都带着刺,“救我……”沈墨的呼吸顿住了。

他看见那孩子眼尾的木漆正在剥落,底下露出一点粉白的皮肤,是活人该有的颜色。

可下一秒,孩子的脖颈突然向后折成诡异的弧度,“咔嗒”声里,水光“啪”地碎成星子,眼窝重新变得漆黑。

但他嘴角还挂着半丝笑意,像被人强行按下暂停的傀儡。

“小先生?”

身后突然响起人声。

沈墨猛地转身,茶棚里的老汉正端着粗瓷碗看他,脸上挂着汴京人惯有的热络:“要买碗梨膏糖润润嗓子不?”

可他的动作太僵了,碗沿的糖水明明在晃,却没一滴洒出来。

沈墨盯着他的影子,那影子里缠着密密麻麻的银线,像团解不开的乱麻。

“入戏!

入戏!”

阴恻恻的嘶吼从头顶压下来。

沈墨抬头,只见原本晴亮的天空被乌云撕成碎片,那些云像被人用墨笔涂过,边缘还滴着黑水。

更骇人的是乌云里钻出来的东西:七八个“人”摇摇晃晃往下落,他们穿着宋时的短打,可脸是用皮纸糊的,眼眶里塞着团乱麻,每走一步,关节处都“吱呀”作响。

“戏偶。”

沈墨攥紧令旗。

老班主说过,戏班里最怕“养熟”的戏偶,唱得久了,那些木头片子会沾人气,要是被邪祟附了……他喉间发苦,看着最近的戏偶抬起木手,指尖竟渗出银亮的丝线,和方才缠他眉心的一模一样。

“我主爷起义在涿郡——”他又唱了半句,令旗突然发烫,旗尖的残穗“呼”地烧起来,却不疼,反而像有股热流冲进他血管。

戏偶们的动作慢了一瞬,其中一个的皮纸脸被烧出个洞,露出底下白生生的木茬。

沈墨退了一步。

虹桥下的流水声突然清晰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桥边,再退两步就是石阶,能钻进桥洞下的小巷。

那里黑洞洞的,飘着腐叶和河泥的腥气,但总比在明处被戏偶围死强。

“入戏!

入戏!”

戏偶们的嘶吼更响了,其中一个的木腿“咔嚓”断成两截,却还在用半截腿蹦跶,丝线从断口处喷出来,像毒蛇吐信。

沈墨咬了咬牙,转身就往石阶跑,令旗在手里烧得更厉害,他能听见旗面“噼啪”作响,可就是舍不得松手,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依仗。

桥洞下的风裹着潮气扑在脸上。

他刚拐进小巷,身后就传来“咚”的闷响,像是木头顶在青石板上。

沈墨扶着墙喘气,回头望了一眼:巷口的天光里,几个戏偶的影子正缓缓拉长,像被谁扯着线的傀儡,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沈墨的后背重重撞在青石板墙上,潮湿的苔藓蹭得他脖颈发痒。

身后传来的“吱呀”声越来越近,像是有人正用生锈的锯子慢条斯理地锯木头,那是戏偶关节摩擦的声响。

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狭窄的巷子里撞出回音,喉间泛着铁锈味,是方才跑得太急咬到了舌尖。

“救我……”孩童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那是他在茶棚外捡到的半块糖人上残留的,当时糖人表面的糖壳裂开,露出里面用丝线缠着的小纸人,纸人喉咙处还沾着半片未干的血渍。

此刻这声音像根细针,“噗”地扎破了他混沌的慌乱。

沈墨猛地睁大眼睛。

老班主说过,戏班里的道具沾了人气便有灵,若被邪祟附了身,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怀里的令旗还在发烫,旗面绣着的“赵”字被烧得蜷起边角,露出底下金线绣的银枪,那是《长坂坡》里赵云的龙胆亮银枪。

“单骑救主闯重围!”

沈墨突然扯开嗓子吼出这一句。

他想起老班主敲着醒木教他的《长坂坡》,说这是全本最吃气力的唱段,赵云在百万曹军中七进七出,靠的就是这股子破釜沉舟的狠劲。

话音未落,掌心的令旗“轰”地腾起赤红光焰,不是灼人的热,倒像是有活物顺着他的血管往西肢百骸钻。

他看见旗尖窜出根拇指粗的红线,像条被惊醒的蛇,“唰”地缠上最近的戏偶脖颈。

那戏偶正举着木手要抓他脚踝,皮纸糊的脸上还沾着烧出来的洞。

红线缠上去的瞬间,它的动作突然僵住,关节处的银线“啪”地绷断了几根。

查看完整章节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