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为了给情人出气,竟将海鲜过敏的女儿狠狠扔进满是海鲜的大海。
我跪地哭求他放过女儿,换来的却是他的一记耳光:“你这个贱妇,连尼姑都不放过,根本不配当妈!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他扔下狠话,单手搂住白莲花扬长而去。
我疯了般跳进海里,拼尽全力捞起女儿。
她全身发紫,密密麻麻的痘痘布满皮肤,虚弱的呼救声刺痛着我的心。
绝望中,我颤抖着拨通白安电话求救,他敷衍答应后挂断。
当我在海边苦等时,却在共同好友朋友圈刷到他与那尼姑甜蜜出游的照片。
我发去女儿的照片,他却恶语相向:“卖什么惨?几个包就装快死?别想用女儿绑住我!”我抱着女儿,一步一步朝医院挪去。
当冲进急诊室时,怀中的小身体早已没了温度。
只留下无尽的绝望与仇恨。
……女儿被推进急救室,我跪在门口祈祷,手中还攥着白安送给她的礼物。
那手链早已布满了鲜血还有划痕。
这是女儿在水中挣扎的痕迹。
当女儿被推出来时,我像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
只看到她那弱小的身躯还有满身的痘痘。
医生朝我摇了摇头,说了句抱歉。
“你女儿被送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准备后事吧。”
我跪在女儿身旁,在床边紧紧握住的手早已麻痹。
泪水打在床单上,我只感到全身发凉的麻痹。
我好想让她再睁开眼看到我最后一面。
白布盖过她的头顶,我的最后一丝希望都被泯灭。
我站起了身,手抖着给白安发去消息:女儿已经死了,你不打算来看她最后一眼吗?没一会,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只听对面传来他恼怒的声音:“你装什么呢,就那几颗痘痘就能把她折磨死吗,你为了能让我去到你身边,连这种谎都撒,配当心心的母亲吗?”“快让心心接我的电话,我倒要看看你把女儿教成了什么样子。”
见我许久没开口,他接着说:“许念,你别他妈装死。”
我的视线看向被白安活生生折磨死的女儿,心中泛起一阵破碎。
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怒火终于释放了出来。
“白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白莲花恶心的勾当,为的不就是想跟我离婚吗?”“好,我答应你。”
说完,我果断的挂了电话。
看向女儿身上无数个发紫的小包,心无比揪痛。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梦死在白安手上。
白安和乔恩认识多年,他相信乔恩所说的所有话。
包括之前乔恩污蔑我曝光她的私密照。
网上对她的污秽言论铺天盖地。
直到我无意间打开白安的电脑,他跟乔恩的聊天记录展现在我的眼前。
无数句我爱你,无数次转账记录,甚至两个人还背着我整夜地出入酒店。
在那一刻,我的心是崩塌的。
当我再看到两个人开始计划如何折磨我,让我主动提出离婚时,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哭了一遍又一遍。
泪水模糊了面前的视线,我蹲下了身抱住女儿。
一直到了下午,我才推着女儿办了死亡证明。
把女儿火化后,白安的消息发来。
既然想离婚,就立马滚回来。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回了白家,刚到门口,一双手用力把我拽了进去。
只见赤裸的白安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面目狰狞地盯着我,只听他咬牙切齿地开口:“许念,你还想离婚?做什么梦呢,这么多年我给你跟心心花了那么多钱,等你什么时候还清再求我吧。”
说完,男人大力撕开我的上衣。
正当要解开内衣时,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哭着开口:“你疯了吗,今天是女儿死的第一天,难道你要让女儿寒心吗。”
他这才看到我身旁放着的骨灰盒。
男人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踢开。
“砰”地一声,女儿的骨灰盒摔碎了。
我跟疯了一样趴了过去,把仅剩的骨灰捧在怀里。
我抽泣两声,指着他说:“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女儿,现在连她死了都不放过,你是人吗!”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拍掉了我面前的骨灰。
白安的手使劲握着我。
对上他那双恼怒的视线时,我的泪水已经哭尽。
看到我欲哭无泪,他的手又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许念,你是在跟我装可怜吗,女儿死了你竟一点都不伤心。”
“就那大海里的海鲜还能把心心杀死不可,她一个五岁的孩子自己不会判断吗。”
“你还教心心撒谎,赶快把她叫出来,我倒要问问她你到底怎么教她的。”
我的话像是兴奋剂一般,让他更加兴奋。
又撕开了我的内裤。
男人眼底的情欲摆在我面前。
我用手使劲抵住他的肩膀,可我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小时过后,我哭着穿上自己的衣服。
而此时,乔恩哭着从门外冲了进来,一直冲到白安的怀里。
白安这才松开在我脖子上的手。
乔恩的衣服没人扒的只剩下一件内衣。
她委屈的声音传进我的耳畔:“安安哥哥,都怪许念发了我的私密照,现在街上的人看到我就扒光我的衣服。”
“他们……他们甚至还用小雨伞挑逗我,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我就……我就……呜呜呜,安安哥哥,你要替我报仇啊,恩恩好惨。”
话落,白安的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贱人,你还敢在我面前装,你看你把恩恩害成了什么样子。”
“信不信我把你扒光扔到外面。”
“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交不出心心,你就光着身子滚出白家。”
白安搂着乔恩的腰走进了卧室。
乔恩的喘气声立马传了出来。
我一步一步走到卧室的门口,打开了手机拍下了面前的一幕。
女人娴熟地脱掉自己的内衣,一把勾住了白安的脖子。
“安安哥哥,想我了吗,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在,我就住在这里了。”
白安瞥笑一声,用指背勾了勾她的鼻尖。
“调皮,你忘了吗,我们只是床上的关系,我是有家室的人。”
我皱了皱眉,连续把白安的话听了三遍。
难道他不知道那聊天记录的事吗。
想了想,我又轻哼一声。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是在我面前装罢了。
我转过身捧起女儿的骨灰,重新装进了盒子里。
抱着女儿的骨灰盒,我到了半夜在原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何时,一个叫声吵醒了我。
我猛地坐了起来,只见乔恩捂着眼睛在我面前跳来跳去。
她的声音吵醒了白安。
白安刚出来,她立马大哭出来指着我说:“安安哥哥,她半夜拿着别人的骨灰在这里吓我,恩恩好害怕。”
话刚说完,白安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
我立马清醒了过来。
“贱人,半夜还装神弄鬼的,你以为这个家是你的吗?”说完,他从我手中一把夺过骨灰盒,转头冲进了厕所倒进了下水道。
我一同跑了过去,眼睁睁看着女儿彻底离开了我。
看到骨灰从我面前一点一点消失,我突然大吼出来。
“心心,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白安听后,掰住我的手腕,强行让我对上他的视线。
只见他皱着眉头开口:“许念,你还在装,你是想咒我们的心心去死吗。”
“我告诉你,就算她真的死了,你身为母亲也要去给她陪葬。”
“这一切也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曝光恩恩的私密照,或许心心就不会被我丢进海里。”
“况且那点水就能让她过敏致死?装什么呢。”
说完,他又用力甩开我的手腕。
我的身子无力地瘫在地上。
男人走了出去,安慰被受了惊吓的乔恩。
我只是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的耳边传来女儿的声音。
“妈妈,快起来,心心回来了。”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女儿又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她恨我这个妈妈。
我一点一点移动到客厅里。
渴的我大口大口地喝水。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想喝水是吗,那就使劲喝,我想看看你女儿淹死的样子,跟你一不一样。”
我睁开眼睛,看到乔恩站在了我的面前。
水灌进我的鼻腔,窒息感涌上了头。
我一把推开了她。
她立马躺在了地上。
女人笑了笑,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在我扶着桌子大口呼气时,她的手立马揪住了我的头发。
“你的女儿死了,该轮到你了吧?”她揪住我的头发,冲着外面走去。
一把将我推下了楼梯。
我的脑袋立马砸在了一角上,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医院。
乔恩站在我身旁,勾了勾唇,又凑近了我的耳朵开口:“许念,你可真是个蠢货啊,不会真的以为是安安哥哥杀死了你的孩子吧。”
“你以为他会那么蠢,把聊天记录摆在桌子上让你看吗。”
我皱了皱眉,好像想通了一切。
没等我开口,她接着说:“不除掉你跟你的女儿,我就永远不能嫁进白家。”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计划的,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听她说完,我的瞳孔开始放大,眼里都是对她的憎恨。
我咬着牙撑着床坐了起来,缓缓开口:“你杀了人,就不怕我报警吗。”
她大笑出来,挑衅地捏住我的下巴说:“你以为你报了警有用吗,安安哥哥会用尽一切手段把我救出来,你这辈子都不能给你的女儿报仇。”
“你的女儿该死,你也该死。”
等她说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她。
“滚,该死的人是你?”正好,此时白安的声音传来。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只见她抬了抬眉勾唇看着我:“许念,你的死期到了。”
刚说完,小刀用力划开自己的手腕。
随后又拨乱自己的头发,用力撕开了自己的上衣。
她钻在角落,开始浑身发抖,嘴上不停地喊着救命。
白安冲进来时,他立马蹲下了身,脱下外套披在乔恩的身上。
乔恩抽泣地开口:“安安哥哥,许念又想拍我的私密照发在网上,她说她没钱了,要拿我的私密照去卖钱。”
“我不从,她拿出刀子逼着我,强行割了我的手腕,安安哥哥,我命好苦啊。”
白安听后,转过头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在他眼底的最后一丝情欲夹断。
“许念,你还想让心心被我丢进海里吗?”“老子曾经给你的钱都不够治病吗,还用恩恩的私密照去赚钱。”
“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欺负恩恩的后果。”
刚说完,他拖着我受伤的身子往外走去。
路上的人看到我都投来疑惑的神情。
一直到了医院门口,他才松开我。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对着门外的人大吼着说:“来人,拍一张照片一块钱。”
我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下来,趴下身子去拿自己的衣服,却怎么拿都拿不到。
看到我爬行的身子,白安又转过头吼着对我说:“许念,不想要你的腿,就尽管往里面爬。”
“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说完,一双油腻的手拖住了我的脚腕。
一直拖到他的面前,我才发现是路边的乞丐。
“妞,想跟我拍个照吗?”白安拍了拍乞丐的肩膀。
本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没想到他对着乞丐说:“需要我给你拍照吗?”乞丐把我抱在他的身上,手放在我的胸上。
白安手疾眼快的拍下了那一幕。
乞丐走后,我哭着跪在地上求他:“白安,放过我好吗……求求你。”
男人听后,勾了勾唇蹲下了身子,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开口:“现在知道错了,刚刚干嘛去了?已经晚了。”
路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被十几个男人轮番拍照。
尽管我再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他们的魔掌。
我被折磨的直接昏了过去。
可又被白安的一盆冷水浇醒。
也在这时,口袋里女儿的死亡证明突然漏了出来。
白安皱了皱眉开口:“这是……心心的死亡证明?”
秋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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