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重启之证:我在21世纪扫黑成神》是作者“玄戈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将常威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功勋刑警李将,在指挥捣毁盘踞滨海二十年的“威龙集团”及其庞大保护伞网络的收网行动中,因核心证据被内部“内鬼”泄露,行动失败,身负重伤。弥留之际,他竟重生回到二十年前——1999年的夏天!
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刚分配到破旧基层派出所的菜鸟民警。而未来的黑道教父常威,还只是个在街头争抢地盘、眼神凶狠如狼的混混“常飞”;那些日后位高权重、一手遮天的保护伞们,此刻或初露贪腐端倪,或正谨慎编织着他们的权力网络。
带着前世刻骨铭心的血仇与未竟的使命,李将在锈迹斑斑的九十年代末期警营中睁开了眼。他深知历史的轨迹:常威将如何靠血腥暴力完成原始积累,如何用金钱与权势腐蚀司法机关关键岗位,最终“洗白”成知名企业家,并在那张由大佬亲手编织的“巨伞”庇护下,操控着滨海的地下王国。而前世导致他行动失败、战友牺牲的终极黑手,正是那深藏于权力顶峰的人!
这一次,李将不再是被动追赶的猎手。他利用“先知”的信息差,从最底层开始布局......
《重启之证:我在21世纪扫黑成神李将常威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免费小说重启之证:我在21世纪扫黑成神(李将常威)》精彩片段
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不忿。
李将低头记录着,笔尖划过粗糙的纸张,发出沙沙声。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捕捉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常威(常飞)的左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小指外侧,一道新鲜的、边缘不规则的划伤清晰可见。
伤口不深,但皮肉外翻,像是被某种带有粗糙棱角的硬物大力刮破。
李将的目光在那道伤口上停留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空气中,除了汗味和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却被李将敏锐捕捉到的气味——像是机油混合着浓重的、陈年的铁锈味。
这味道,与这间调解室格格不入。
李将不动声色地在笔录本上,在“常飞”这个名字旁边,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快速记下了“左小指外侧不规则划伤”、“机油混合铁锈味”。
门被推开,马所长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湿气和水腥味。
他处理完“野牛”那边,脸色有些疲惫,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小李,笔录差不多了?”
马所长问,目光扫过常威(常飞)。
“基本清楚了,马所。”
李将合上本子。
马所长点点头,走到常威(常飞)面前,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常飞,今天这事,聚众斗殴,扰乱治安,情节严重。
先拘留七天,好好反省!”
他又转向李将,示意他一起出去。
走到走廊上,马所长掏出皱巴巴的“大前门”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拍了拍李将的肩膀,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无奈:“小李,今天...身手是真不错!
干净利落!
大学里面学的?”
“嗯,学校教得好,自己也爱琢磨。”
李将含糊地应道。
马所长吐出一口烟圈,望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叹了口气,那叹息沉重得仿佛能压垮空气:“唉,这个常飞啊...最近冒头很快,手底下聚了一帮愣头青,做事...太狠。
跟附近好几起敲诈勒索、故意伤人的案子都沾点边,我盯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可就是...抓不住尾巴。
这小子精得很,滑不溜手。
而且......”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重重地又吸了一口烟,把后半句连同烟雾一起咽了回去,化作一声更深的叹息,“今天这事儿,关他七天,估计...也就到头了。
后面,难说。”
那未尽之语里的忌惮和无力感,像冰冷的蛛网,悄然缠上李将的心头。
他明白马所长的意思,常威(常飞)的崛起,背后己经开始有看不见的手在拨弄了。
夜,深沉。
李将躺在派出所集体宿舍的硬板床上,身下的凉席粗糙地摩擦着皮肤。
隔壁床的小张早己鼾声如雷,睡得没心没肺。
窗外,是1999年城市特有的夜:远处隐约传来卡拉OK跑调的嘶吼,偶尔夹杂着几声自行车铃铛的脆响,还有不知谁家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
李将睁着眼,在浓稠的黑暗中,毫无睡意。
白天的画面在脑中疯狂闪回:化工厂爆炸的烈焰与剧痛;王斌冰冷背叛的声音;派出所老旧的绿漆墙皮和拨号电话;老菜市场门口泥泞的血腥;常威那双年轻却狠戾如狼的眼睛;腰间空荡荡的枪套带来的不安全感;马所长那声沉重叹息背后隐藏的巨大阴影......前世的惨烈终局与1999年这锈迹斑斑、危机暗藏的现实,在他脑中激烈地碰撞、撕扯、融合。
一种冰冷而炽热的战栗感,从脊椎骨一路蔓延至西肢百骸。
他悄无声息地伸出手指,在坚硬的木头床板底下,指甲用力地、深深地刻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那是第二道。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咔吧”声,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
一个无声的誓言,裹挟着两世的血与火,在他心底轰然炸响:“常威...还有那些藏在阴影里的蛆虫...这一次,我李将,就算磨碎了骨头,也要把你们连根拔起!
等着!”
上午的事情被所长压了下来,跟老马的解释是分局有人打招呼下来,他也没办法。
最后两方各交了两千元完事,老马气得当时就摔门而出。
“将哥!
将哥!
快!
有案子!”
小张咋咋呼呼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他冲进来,脸上带着刚出警归来的汗水和兴奋,“西头‘周记五金店’的老周,前天晚被人抢了!
脑袋开了瓢,刚攒的五千块进货钱没了!
人现在刚从医院回来了。”
李将放下卷宗,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走!”
周记五金店门脸不大,卷闸门被暴力撬开,扭曲变形地挂在轨道上。
店内一片狼藉,货架倾倒,扳手、螺丝、钉子撒了一地。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店主老周头上缠着厚厚的渗血纱布,脸色惨白地坐在角落里唯一一把幸存的椅子上,眼神惊惶未定,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看到警察进来,尤其是看到穿着警服的李将,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要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公安同志!
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是‘野牛’!
肯定是‘野牛’那王八蛋干的!
前天他带着人来收‘管理费’,我没给,还骂了他几句...他走的时候眼神就不对劲!
是他报复我!”
马所长带着人正在勘查现场。
他皱着眉,听着老周的控诉,又看了看被破坏的门锁和满地狼藉,脸色有些凝重。
“前天发生的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报案?”
老马一语切中要害,“我...我当时先去医院了,今天早上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我才想起报案的。”
老周结巴的说道。
李将没说话,他戴上所里唯一一副白线手套(己经洗得发灰),蹲下身,仔细查看被破坏的卷闸门锁。
锁芯位置有明显的、反复暴力撬砸的痕迹。
他伸出手指,在扭曲的金属边缘轻轻刮了一下,指腹沾上一些银灰色的金属碎屑。
痕迹很新,但工具...不是寻常的撬棍或大号螺丝刀。
凹痕更深,受力点更集中,像是某种...特制的、头部带棱角的撬杠?
或者...某种重型工具的改装品?
他又走到老周倒下的位置。
地面上还有一小滩未完全清理干净,但是己经干涸了的血迹。
老周描述是被“棒子”打晕的。
李将的目光扫过地面散落的几根金属水管和一根粗木棍,又蹲下来,仔细对比老周头部纱布包裹下的伤口大致形状和位置。
伤口在左侧颞部,呈不规则的挫裂伤,边缘有撕裂痕,但受力中心点...似乎更偏向于一个较小的、带棱角的接触面?
不像木棍或水管那种相对圆钝的打击伤,反而更像是...某种扳手或管钳的棱角部分猛烈撞击造成的?
他的目光又扫过被翻得底朝天的抽屉和货架。
丢失的五千块现金是放在柜台抽屉里的。
但整个店,从门口到最里面的小仓库,所有能藏东西的角落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甚至连装螺丝钉的纸盒子都被撕开了。
这翻动程度,仅仅是为了找那五千块钱?
太过火了。
像是在急切地寻找什么更重要的、体积更小的东西?